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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裹着件厚实的毛衣开衫,身体侧着朝向他这边。
她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搭在前方隆起的被子上。
那团隆起,顶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乍一看,像是动物世界里,母兽在护着小兽酣眠。
又像他曾见过的一幅油画。
而如此美好的画面,却是真实存在的。
一时间,邹言有点回不过神。
梦里面的经历,倒是越发地鲜明起来。
他想,如果再来一次,这次,他一定不会抗拒。
“嗯?你醒啦?”
邹言掀起眼皮,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很是凉薄,可对方的笑脸依旧灿烂,仿佛已经不会再为此而困惑和难过。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
事实上,姜海吟也在打量和思考。
她犹豫着,要不要挑明了吃药的事情,又觉得,这是彼此之间一道禁忌的门,最好不要去跨越。
双双陷入了沉默,这时,一道沙哑地童音响起:“妈妈,爸爸没事了吗?”
姜海吟回过神,望向怀里的小男孩,立刻笑道:“没事了,你们两个,都会好好的,还疼吗?”
“不疼。”
小林臻下意识摇头,随即想到对方平日里的教导,又改了口,“还有一点,但不要紧,妈妈……不要担心。”
她现在确实为儿子感到担心,倒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她忽然察觉到了对面投来的视线。
强烈地、阴冷地,像是能隔空将皮肤灼烧出痕迹。
“好了,爸爸你也见到了,现在乖乖回自己病房去,好吗?”
好在邹林臻从来不是个黏人的孩子,听到这不太正常的驱赶,也不觉得奇怪。
小小的身影一离开,姜海吟就冲到病床旁,半蹲下身子,仰起头,睁着那双乌黑的圆眸,对上男人狭长的眼,笑吟吟地问道:“阿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邹言眯了眯眼:“嗯。”
病房的门反锁上了,暖气开到最大。
毛衣开衫挂在旁边的椅子上,其他衣物散落了一地。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说实话,姜海吟也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此刻这个坐姿,真的很考验体力。
她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阿言……”
她俯下身,软声细语地求饶,试图偷懒。
然而对方铁石心肠,并不为所动。
那张俊颜,就跟在法庭现场似的,一本正经,冷漠得很。
偏偏她就好这一口。
“那……那你也稍微帮下我啊……”
“抱歉,我帮不了你,只能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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