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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世子已将火药和燧发枪等火器的秘方,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官家……”
“那又如何?十万兵马是实实在在地掌握在我手里呀,这支兵马究竟是对我个人忠诚,还是对朝廷忠诚,谁能说得清?”
“尤其是,当这支兵马立下的战功越来越多,威名越来越盛,官家和朝廷就会越来越不安,这是必然的,无法避免的。”
赵孝骞的目光投向远方,低声叹道:“王师完全收复燕云的那一天,官家的动作便该来了。”
…………
河间府城,硝烟弥漫。
宋辽攻防之战正酣,双方将士豁出命开始了对城头的争夺。
无数云梯架上城头,宋军将士拼命攀爬,城头的辽军拼了命用钩镰将云梯推下去,用火油和巨石狠狠朝城下砸去。
城下的宋军一排排盾牌抵挡着辽军的箭矢,盾牌的后面,一列肩扛一窝蜂的宋军点燃了引线,对准了城头。
火箭尖啸而出,犹如一条条桀骜的火龙,在城头上方炸响,无数守城的辽军被火箭内的三角铁片刺入脸庞和身体,双手捂脸凄厉惨叫。
随着一窝蜂的加入,城头抵抗宋军攻城的辽军无人再敢冒头,宋军趁势迅猛攀爬,嘴里横咬着钢刀,双目充满了狰狞的杀意,手脚并用攀上城头。
仍然有人摔落城墙下,惨叫落地再无声息,然而随着一窝蜂不间断的发射打击,宋军终究还是占了上风,趁着辽军不敢冒头,第一名宋军便已登上了城头,跳下跑马道后,当即便砍翻了一名辽军。
这名宋军状如疯魔,拼了命地左砍右劈,一时间竟被他放倒了不少辽军,他一边挥刀一边兴奋狂笑。
“哈哈哈哈!先登!我是先登之功!”
话音刚落,已有更多的宋军登上了城头,跳到跑马道上,与辽军展开近身厮杀。
“河间府,归我大宋了!郡王殿下的爵号,实至名归矣!”一名宋军发出夜枭般的怪笑声。
不远处的城头箭楼上,正在紧张督战的辽军守将脸色苍白,见越来越多的宋军已登上城头,这座城池也即将宣告失陷。
辽将瞋目裂眦,当即便拔出刀来,亲自冲向城头的宋军,俨然已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混战中一声巨响,一名宋军空出手来扣动了扳机,正中辽将眉心。
辽将睁大了眼睛,身躯停顿在原地,晃悠了几下后,重重栽倒在地。
城外中军阵中,种建中站在帅旗下,一脸凝重地注视着远处激烈的攻城战,依稀见身着暗红色皮甲的宋军将士们已有不少登上了城头,种建中不由大喜。
“传令擂鼓,为我大宋儿郎助威!”
种建中难得地露出激动之色,兴奋地嘶吼起来:“河间府,得矣!”
似乎觉得擂鼓的节奏还是不够快,种建中一个箭步上前,将擂鼓的将士一脚踹远,然后脱下上衣,露出一身虬结的腱子肉,抄起两只鼓槌,亲自擂起鼓来。
宋军中阵,鼓声的节奏突然变得急促且激烈,攻城的宋军将士听到了鼓声,士气愈发振奋,架起云梯更加不要命地朝城头攀登。
登上城头的宋军已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而辽军的抵抗也越来越软弱,所有守军都流露出绝望的神情。
他们知道,大势已去,河间府已陷落了,无人能挽回。
逃兵开始出现,一个,两个,扔掉兵器仓惶地朝城墙下跑,一边跑一边脱去身上的皮甲,衣裳,鞋子。
趁着宋军来不及追击,逃兵们光着上身窜入了城内的民居巷道中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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