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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仙才十七岁,但她这辈子好像真的过得不愉快。
她接受的教育从来都是为爹娘想想,为大辽想想,为家人后代想想。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明明没做错什么,偏偏要莫名担起这些与她无关的责任。
可她终究从来没为自己活过。
她想赤着双足感受踩在草地上的柔软微刺,她想像男人一样呼朋唤友,放浪形骸饮酒作乐,她还想悄悄一把火烧了自己家的府邸,换天地一片白茫茫。
正常的,不正常的,冷静的,疯狂的,各种念头她都想过。
结果,她想的一件都没实现,就已落入宋军手里。
脑海里浮现出白天看见赵孝骞的时候,耶律南仙唇角一勾。
她突然很想试试,问问那位郡王殿下,可不可以允许自己赤足踩草地,放浪形骸地饮酒,在众目睽睽中,大声咒骂呼喝,顺带狠狠朝地上吐口痰。
她更想问问赵孝骞,可不可以允许她放火烧一次房子,就一次。
如果赵孝骞能答应,那该多好。
对她的人生来说,被宋军劫持反倒是一桩幸事,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耶律南仙幽幽叹息。
他想必不会答应吧,只会觉得自己有病。
那么厉害的一位大将军,麾下数万兵马听他号令,他想必是非常严肃古板,凡事一丝不苟绝不肯逾矩的性子吧?
这样的人,怎会答应她如此疯狂的愿望?他唯一能做的,是叫来大夫给自己把脉开药方。
耶律南仙撇了撇嘴,没意思透了。
有了些许困意,合上书,也不顾仍在担惊受怕的宫女,耶律南仙吹灭了蜡烛,转身就往床榻上一倒,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宫女手里仍握着簪子,断断续续在黑暗中抽泣了一夜。
…………
第二天上午,赵孝骞起床,晃了晃有点宿醉的脑袋,迷迷糊糊地穿戴出门。
从后院一路走到官署正堂,赵孝骞才彻底清醒过来,脚步一顿,发现今日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心情顿时美丽起来,赵孝骞转了个身,回到后院。
命人搬了张椅子和矮桌,赵孝骞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眯眼看着天空那一轮不算刺眼的太阳,盘算着汴京五万兵马到来后,如何打响收复燕云的第一枪。
战马不缺,甲胄勉强够了,火器和弹药是重中之重,必须准备充分,还有粮草问题。
如今大营的粮草是朝廷从河北诸府诸城调拨来的,不必开京仓路途损耗,但大营屯粮通常只维持将士们用半个月。
这点粮草还是感觉不够,开战之前也要督促朝廷多运几批来,基本保证一个月的粮草用量,赵孝骞心里才有安全感。
耳边传来轻悄的脚步声,赵孝骞闭着眼,神情一怔。
还没看到来人,脑海里不由自主便响起了BGM。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头皮一阵发麻,赵孝骞惊惶睁眼,果然,耶律南仙和不配拥有姓名的宫女走近。
赵孝骞用力甩了甩头,这特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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