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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宰相的礼数,自然不能太寒酸。
章惇派人提前送的名帖,说是“拜访”,你总不能真以为人家来“拜”吧?
于是接到名帖后,赵孝骞便吩咐王府下人打扫庭院和银安殿,后厨提前准备盛宴,李意忠还跑了一趟青楼,请来了如今汴京正当红的花魁娘子和歌舞乐班入王府,宴间助兴。
午时已过,章惇还没来,赵颢和赵孝骞父子坐在银安殿品茶等候。
“章惇今日登门,怕是官家给的暗示他听懂了……”赵颢啜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道。
此时的赵颢仍肥得像个肉球,但脸上却已没了惯有的不正经的模样,小绿豆眼里露出精明之色,像一只吃撑了的老狐狸。
赵孝骞也啜了口茶水,道:“这件事最终恐会引起一场朝争,那些圈地的汴京权贵,和章惇等当权者的朝争,当然,孩儿如今在朝堂上多少有几分斤两……”
赵颢眉目不抬,道:“章惇是只老狐狸,虽说官家给了暗示,他不一定肯尽力,毕竟与他的利益无关,他没必要为了你而平白树敌。”
赵孝骞眸光闪动,低笑道:“若是想想办法,让这件事里牵涉到与章惇有关的利益呢?”
赵颢一愣:“啥意思?”
赵孝骞平静地道:“韩维王垣等人问斩之前,孩儿令他们写下了供状,将那些躲在幕后圈地的汴京权贵名单都写了上去。”
“那些权贵里面,其中新党旧党各占一半,呵呵……”
话说到此打住,但赵颢听懂了,顿时笑了起来。
“这大半年来,章惇手握权柄,大杀四方,除了推行新政,就是打压旧党,在老夫看来,章惇打压旧党的心思,似乎比推行新政更重。”
“这份圈地的名单里若真占了一半旧党,可不就与章惇的利益扯上关系了吗?哈哈!”
赵孝骞也笑了:“不知当年的旧党是不是刨了章惇的祖坟,为何章相公对旧党如此深恶痛绝,但对我眼前的麻烦来说,倒是个好消息。”
赵颢笑得老奸巨猾:“章相公纵是不愿尽力,怕是由不得他了,他不愿入局,咱们偏拉他入局,看着那些旧党的名字,老夫就不信他会忍住不动手。”
说着赵颢突然深深地看着赵孝骞,欣慰地道:“老夫就知道,你做事一定稳妥,事还未做,已想好了应付之策,或者说,你决定杀韩维等人,就是看到了名单上那些旧党在列,有了对策,故而不惧,对吧?”
赵孝骞却摇了摇头:“父王猜错了,不管名单上有没有旧党,我都要杀韩维他们,名单上有旧党,不过是意外的收获而已。”
赵颢沉默半晌,忍不住道:“老夫一直没问过你,你为何非要杀韩维他们?这件事本来不必做得如此激烈的。”
赵孝骞叹了口气,道:“做人,还是要有点人味儿,两个字,‘良心’而已。”
赵颢皱眉,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一生富贵的他,从未体察过民间疾苦,很难站在贫苦百姓的立场上想问题。
赵孝骞不一样,他上辈子就是贫苦的百姓,他很清楚被人欺凌残害的滋味,对那些加害者自然不会容情。
四十二名犯官的头颅,或许其中也夹杂了一部分赵孝骞个人的情绪,他也想安抚和祭奠前世那个贫弱无依的自己。
下午时分,章惇登门。
章惇也是从后门进来的,没办法,前门太热闹了,章惇也不想太高调。
赵颢父子将章惇迎进了银安殿,寒暄几句后,赵颢便吩咐设宴,从青楼请来的花魁和歌舞乐班也盈盈入殿,歌舞娱客。
悦耳的丝竹声里,舞伎们在殿内翩翩起舞,一个个撩人的舞姿展现在宾主面前,令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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