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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驾可是宋国河间郡王殿下的特使?”男子开口便是生涩的大宋官话,宋辽两国文化交流频繁,契丹高层人物里,会说大宋官话的人不少。
张嵘眯眼看着他:“你是谁?”
男子不慌不忙地道:“本官大辽上京留守,萧征畲。”
“上京留守?”
张嵘喃喃自语,扭头看着身后的亲卫,正要说什么,亲卫苦笑道:“别问了,上京留守相当于汴京的知开封府,大官儿。”
张嵘恍然:“啊,大官儿呀,那行,面子够了。”
说着张嵘回了一礼,道:“不错,我叫张嵘,大宋河间郡王殿下的特使。”
萧征畲微笑道:“贵使驾到,本官迎接来迟,贵使恕罪,天色不早了,贵使不如先入城歇息,本官已备下酒宴为贵使接风洗尘。”
张嵘点点头,迈步便走,五百随军紧紧跟随其后。
萧征畲脸上堆满笑容,陪着张嵘走进城门,一边走一边与张嵘寒暄,聊起宋辽两国的风土人情,言语间却不断试探张嵘的底细和来意。
张嵘口风很紧,他在龙卫营本就是个油滑人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力很深,面对萧征畲的试探,张嵘避而不答,倒是一路兴致勃勃地欣赏辽国上京城内的风景。
萧征畲面色微苦,表情复杂。
张嵘这样的所谓郡王特使,根本没资格让上京留守亲自出来迎接,萧征畲本来也没把张嵘放在眼里。
可是刚才上京留守司得到八百里加急军报,宋军三日前北渡拒马河,一万宋军在拒马河北岸巡弋,不知是何意图。
刚才那短短的半个时辰,上京的枢密院,留守司全都急了,耶律洪基紧急召见朝臣商议应对。
这时敌烈麻都司的官员才讷讷地禀报,此时的城门外有宋使至,据说是宋国河间郡王赵孝骞的特使,不巧刚与敌烈麻都司的仪事官发生了冲突。
耶律洪基听说了宋使在城门口的行径后,顿时气坏了,但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思索之后,耶律洪基遂令上京留守萧征畲亲自出迎宋使。
不仅如此,耶律洪基还交给萧征畲一个任务,向宋使问明宋军北渡拒马河的意图,以及宋使入辽的来意。
萧征畲也是个精明人,为了给自己留足试探询问的时间,出迎宋使时竟连马车都没带来,陪着张嵘就这么步行入城,一路各种聊。
张嵘忙着欣赏上京风景,对萧征畲的试探已读乱回,两人互相较量心眼儿,就这样一路走到留守司官署。
萧征畲抱歉地朝张嵘笑了笑,道:“本来应该安排贵使入住上京的馆驿,但馆驿数日前不幸走水,房子全被焚毁,只好委屈贵使住在留守司后院了,实在失礼,贵使勿怪。”
张嵘若有深意地笑道:“馆驿走水,怕是死了不少人吧?”
萧征畲也微笑道:“伤亡不大,不幸中的万幸了。”
张嵘淡淡地道:“伤亡不大就好,走水这种事没道理可讲,该死的不该死,大火里谁也逃不掉。”
“当然,或许偏偏有人命好,从大火里逃掉了呢。”
萧征畲心中一惊,不知张嵘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还是随口一说。
数日前馆驿的那场大火,起因和目的只有辽国高层的几个人知道,萧征畲也是知情者之一,那晚留守司派兵灭火拖拖拉拉,等里面烧干净了才慢吞吞进火场,也是萧征畲下的令。
脑子飞速运转,萧征畲顿时有了判断。
宋国的河间郡王赵孝骞遣使入辽,恐怕与苏轼有关。
包括宋军在南边拒马河最近的动作,都是为了给辽国施压,逼他们释归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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