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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赵孝骞对活爹的了解,他的口味很多元化。
少女能接受,妇人也能吃,寡妇更刺激,嫂子最兴奋,总之,主打一个不忌口。
更别说那位可是守寡多年的嫂子,身份还是尊贵的太后,莫说赵颢,就连赵孝骞想想也觉得刺激。
此刻的赵颢满面红光,眼神兴奋,赵孝骞却被吓到了。
“父王,冷静!你……别乱来啊!那是太后!”
赵颢立马冷静下来,眼神也恢复了以往的清澈。
“傻孩子,说甚呢,为父当然不会乱来,那是皇嫂,为父对她只有敬重,绝无其他。”赵颢正色道。
赵孝骞却很不给面子地道:“我不信。”
赵颢:“…………”
“父王,天下女子随便你祸害,但太后不行,孩儿在外为官领兵,可不想突然某日天兵天降,二话不说抓着孩儿就把我脑袋给剁了。我会死不瞑目的。”
赵颢脸色有点难看:“没,没那么严重……”
“男人,你在玩火……”
赵孝骞叹气,有些念头是绝对的禁忌,很容易注销户口本的。
“父王,孩儿觉得您应该戒色,了断尘根,不然会给咱家惹大祸的。”赵孝骞认真地道。
赵颢茫然道:“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出家?”
“‘了断尘根’,是字面意思……”
赵颢愈发迷茫:“字面……啥意思?”
“父王,出家是没用的,以父王的骚……嗯,秉性,怕是连佛祖都管不住你,父王不如进宫吧,孩儿搭上面子,在官家面前为您求个内侍都知的肥差……”赵孝骞的眼神充满了期待的征询。
赵颢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肥肉陡然一颤。
“你,你你……逆子!我不干!”赵颢终于被狠狠气到了。
赵孝骞急忙道:“父王息怒,孩儿只是提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完全没有强迫的意思……”
“你敢强迫本王试试!”赵颢更生气了。
赵孝骞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儿子都有了,楚王一脉的香火没断,为了大局,父王割一割有何不可?留着似乎也没什么用,反而惹祸……”
“有用!太有用了!”赵颢都快气哭了:“儿啊,别打你父王的主意,你去祸害外人可好?”
见赵颢态度坚决,赵孝骞失望地叹了口气。
今日怕是不容易说服他了。
于是赵孝骞只好指了指赵颢的裤裆:“孩儿离京后,父王最好管住它,您也不想死一户口本吧?”
赵颢终于彻底清醒了,急忙道:“管住,一定管住,若然惹出祸来,不须你动手,本王自己手起刀落!”
赵孝骞笑了,亲热地挽起赵颢的胳膊:“走,父子双双把家还。”
二人并肩出宫,父慈子孝的画面令人感动落泪。
…………
父子俩回到王府,刚走进前庭,却见庭院内整整齐齐站着一群陌生人。
这群人皆是短衫打扮,在这有些冷意的初冬,有几人居然还露出黝黑虬结的粗胳膊,肌肉结实有力的样子,像每天狂炫两斤蛋白粉的健身教练。
父子二人走进庭院,这群人便动作统一地抱拳行礼,异口同声道:“拜见殿下,拜见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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