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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孝骞一点也不意外。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赵煦若不过问,心未免太大了。
狄莹侍候他穿戴官服后,赵孝骞匆匆出了门。
正招呼陈守备马车,赵孝骞一脚跨出王府侧门,迎面见到王府的账房先生。
看见这货赵孝骞气不打一处来,三十多万两啊,活爹就这么水灵灵地从你手里支出去了,你都不拦着点儿?
账房先生见到赵孝骞后,急忙避道恭敬行礼。
赵孝骞却不跟他客气,当即蹲身,一记凌厉的扫堂腿,将账房先生扫了个四脚朝天。
账房先生倒在地上,一脸惊愕不解地看着他。
赵孝骞指了指他:“别问,问就是看你不顺眼,特么的比我还败家。”
时间来不及了,不然今日必须好好跟这货聊聊人生。
赵孝骞冷哼一声,匆忙出门上了马车。
这次赵煦召见他的地方竟不是福宁殿,而是枢密院。
赵孝骞不知何故,但还是跟着领路的宦官进了枢密院。
枢密院内很热闹,赵煦穿着黄袍,笑吟吟地坐在上首,下首坐着曾布,许将等枢密院的几位大佬。
许将的旁边空着一张椅子,显然是为赵孝骞留的。
实至名归的枢密院第三把交椅。
赵孝骞进殿后,先朝赵煦行礼。
赵煦笑呵呵地挥了挥手,指着赵孝骞对曾布道:“正主儿来矣,朕实在没想到,子安这不声不响的,昨夜竟又干了一件大事,哈哈,痛快得很!”
曾布捋须微笑看着赵孝骞,道:“赵郡公不愧是深得官家信任的股肱之臣,能被官家如此器重,果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昨夜皇城司布局,拿获汴京城的辽国眼线密探,赵郡公功莫大焉。”
赵孝骞急忙道:“下官误打误撞,运气好而已,再说缉贼拿间,本就是皇城司分内之事,下官不敢言功。”
赵煦笑道:“子安莫谦虚了,昨夜辽国的眼线密探被你一锅端了,朕的汴京城肃清了这些见不得人的鼠辈,从此无忧矣。”
“官家,臣不得不泼一盆冷水……”赵孝骞苦笑道:“敌国的眼线密探是除不尽的。”
“这一批被抓了,辽国很快会再派一批潜伏在汴京城,只是皇城司昨夜将他们整个情报网破坏殆尽,辽国若要重建情报网,需要一定的时日。”
一旁的曾布点头:“是这个理儿,但总归是件好事,也好教辽人看看,我大宋的臣子还是有本事的,如此隐秘的情报网都被拔除,辽人再派密探眼线,恐怕也要费一番思量权衡了。”
赵煦目光闪动,眼中笑意愈深:“朕听说,昨夜拔除辽国的情报网,全因一位花魁娘子而起?”
赵孝骞急忙道:“是,正因她刻意接近臣,臣起了疑心,后来慢慢证实了她的身份,才不声不响地布下了昨夜的局……”
“这位姑娘也是逼不得已,她甚至比大宋更恨辽人,臣已答应她,只要配合皇城司交代辽国的情报网名单,臣愿放她一条生路。”
赵煦哈哈笑道:“原来子安也是怜香惜玉的风流公子呀,不错不错,朕允了,此女既是被逼,朕若还究其罪,岂非不仁?恕了也罢。”
赵孝骞松了口气。
这件事本来也不能瞒赵煦,最好得到赵煦的亲口允诺,不然赵孝骞私纵敌国女间谍,将来传出去,不大不小也是被人拿捏的把柄。
现在赵煦亲口赦了袅袅的罪,赵孝骞可以正大光明地给袅袅落个户籍,让她平静度过此生。
今日赵煦召赵孝骞进宫,除了过问辽国间谍的事,还有一件正事。
“数日前,皇城司接报,辽国兵马调动异常,遣骑万人南下赴真定府,后来小股辽骑袭边,杀我边民,掳掠女子和财物。”
“澶渊之盟后,两国休战多年,辽骑袭边实不多见,今日朕召枢密院诸公商议,我大宋当如何应对?”
“是令边军抗击,还是遣使质问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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