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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见到她后没有说废话,径自道:“今日楚王寿宴,火器监正韩松也来了。”
“你在赵孝骞身上一无所得,今夜是唯一的机会,想办法接近韩松,宴后将他引出王府,我在御街安排了人手,今晚必须将他掳走。”
“火器的秘密,世上知情者不过两三人,火器监监正是一定知道的,既然赵孝骞身上打不开缺口,只能换个目标,捉到韩松后严刑拷问,尽快问出火器的秘密。”
袅袅眉目低垂,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讥讽般的笑意:“那位火器监监正韩松是个宦官,你莫非不知?如何接近一个宦官,我可真没学过……”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上她的脸颊。
袅袅捂住半边脸,垂头不出声,眼中却不易察觉地闪过浓浓的恨意。
男子却没发现她的眼神,只是阴鸷地盯着她的脸蛋,道:“你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
“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没有自知之明吗?”
“过程我不管,我只看结果。今晚寿宴结束后,我要看到韩松的车驾经过御街,如何让他经过御街,那是你的事,如果失败了,后果你知道的。”
眼神冰冷地扫过袅袅,男子不再多话,身影一闪消失在竹林中。
袅袅仍站在原地,美眸中浓浓的恨意已渐渐变了,变成了凛冽的杀意。
她知道自己只是一颗棋子,永远拿捏在下棋的人手中,棋局需要她落在哪里,她就只能落在哪里。
她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能有自己的主意,哪怕下棋的人觉得应该放弃她时,她也只能接受沦为弃子的命运,默默地消失在棋盘上。
人生轮回一世,她却好像白活了一场,连狗都不如。
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她已恨透了这残酷冷血的世间,如果这辈子只能这样活下去,死亡反倒是一种解脱。
深吸了口气,袅袅转身时,又是那张巧笑倩兮的俏脸,眸光流转,顾盼生情,让无数男人甘愿醉死在她的眼波中。
楚王府内,宾客仍然穿梭如流,热闹得像一个彻夜不寐的繁华集市。
袅袅在人群中穿行,独自走到前庭,妙目扫过,很快锁定了银安殿内高坐的火器监监正韩松。
袅袅定定地注视着银安殿内的韩松,嫣然一笑。
…………
宾客如云的王府内,没人注意到,楚王唯一的儿子赵孝骞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就在赵颢招呼宾客们欢聚一堂,杯觥交错之时,此时的赵孝骞却出现在御街旁的一间商铺内。
此刻商铺内不仅有他,还有魏节,赵信等一众皇城司所属。
赵孝骞的脸上泛着红光,刚才王府内应酬饮了不少酒。
魏节在一旁给他递上醒酒的茶水,一边低声禀报。
“按郡公您的吩咐,汴京的御街,东西大街,大相国寺,丽景门,望春门等各处街道内城门,都已埋伏了人手,无论他们走哪条路,咱们都不会扑空,下官保管他们插翅难飞。”
赵孝骞嗯了一声,突然道:“如果他们真从天上飞走呢?”
魏节一滞,眼神很无语。
“插翅难飞”只是一个比喻啊,你这不是抬杠么,他们若真有这本事,逃命的该是皇城司了。
见魏节说不出话来,赵孝骞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日常怼一下,不怼不舒服斯基,你就当我嘴贱。”
魏节脸颊微微一抽,什么“就当”,你就是嘴贱。
“郡公,王府里的眼线回报,袅袅在王府后院的竹林里见了一个黑衣男子,一炷香时辰后便出了竹林,然后开始接近韩松……”
赵孝骞眸光一沉,叹了口气道:“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呢。”
“派人告诉韩松,将计就计,看看今晚能引出多少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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