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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婶,我会疼轻舟的。”司行霈道,“我不想放手,我怕别人不够疼她,照顾不好她!”
“做做好事吧,少帅!”颜太太快要气哭,眼角微湿道,“你不招惹她,她就会很好!”
司行霈沉默。
他心里有点堵,他这么差劲吗?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颜太太的解答。
颜太太说:“不是少帅你不好,是罗敷有夫啊!轻舟和二少帅的婚约在前,一女不嫁二夫的呀!”
“我会考虑。”司行霈闷闷道。
颜新侬是司行霈的启蒙恩师,他的第一枪是颜新侬教的。
正是如此,司行霈敬重颜氏夫妇,没有拂袖而去。
颜太太软语相求,几乎要哭出来,句句都是为了轻舟考虑,让司行霈动容。
这世上有人爱他的轻舟呢!
他答应会考虑,就从颜家离开了。
话虽然如此,他并没有考虑的打算,他只是宽慰颜太太。轻舟是他的,司行霈只进不出。他的东西,他何时丢过?
“轻舟只能是我的!”
回去的路上,司行霈买了六枝白玫瑰,又买了只水晶花瓶,带回去给顾轻舟。
他到别馆的时候,女佣告诉司行霈,顾轻舟吃了午饭,正在午睡。
司行霈微笑,吃了就睡,睡醒了再吃,他的轻舟像只慵懒的猫!
他将花装瓶,养在清澈的水里,拿到了楼上,摆在顾轻舟的床头。
顾轻舟午睡醒来,就闻到了玫瑰的清香。
睁开眼,数朵冰肌玉骨般的白玫瑰,花瓣晶莹如雪,层层叠叠的盛绽,开得丰神凛冽,芬芳馥郁。
她莫名笑了下。
花香让人心情愉悦。
一抬眸,司行霈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临窗的藤椅上,翻阅文件。
司行霈穿着铁灰色的军装,炎热的盛夏,他的军装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就连最上面的纽扣,他也是紧扣的。
这是军人对军服的敬重。
他虽然变态,但穿上军装时,他总有分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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