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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时辰也不早了,申时将近过半,康越泽一行人向着祖母舅舅辞行,门旁这两个小姐妹还在说着悄悄话,做依依不舍状。
琳琅也是喜欢极了这个妹妹,她们俩生辰相差数月,从小阿灼妹妹便经常来府里玩耍,她们俩感情自是常人不可比的,只不过后来姑母去世,阿灼妹妹的性子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连她们府里也不常来了,又十分亲近她那个人面假心的继母,她真怕这一回去,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琳琅眼见大门边有中年妇人提着一篮子泥人物什,手上还拿着兔子、老虎样的面具,顿时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忙上前拉着阿灼的手,说道:“阿灼,明日里就是祭灶节了,到时候西门大街上会有花灯会的,妹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赏灯啊?”
阿灼也听说过这西门大街的灯会极其热闹,可上辈子一直不能到街上观赏,听着琳琅表姐这样一说,她倒是十分心动,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啊,一直向往,我还从没有好好赏过灯会呢!”
琳琅连忙笑道:“我明日去西市大街,从广开中街路过,恰巧可以经过西市那儿,到时我来叫妹妹一起去。”
阿灼点头应了声:“好啊。”
两个好姐妹手挽了手,泪眼汪汪的道了别。
好吧,说句实话,只有琳琅撅着嘴巴,不舍阿灼离开。
祭灶节那天晚上,琳琅果然早早的便来侯府叫阿灼出去看花灯。
柳氏对阿灼出府游玩自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她倒是希望阿灼在街上遇着什么事,别整日里碍她的眼。阿灼上辈子贵为拂云郡主,这世为侯府嫡女,虽身份显贵,但她却十分喜欢街上的那种氛围。
历来祭灶节都是比较欢闹的,老夫人那知道孙女今日要上街游玩,看着她开心,也就没有讲什么,只不过叫阿灼多带了两个丫鬟。阿灼便带上清欢清瑶,与琳琅表姐一起出了府。
一出门,便看见小舅舅家的修然表哥立在一旁,似是在等着她们。
琳琅见了阿灼见到三哥后一愣,以为阿灼见到她带人来有些生气,忙笑道:“这个时候番人多是来京购置丝绸,西市大街上人多是碎杂,三哥这两日在家里闲着,我便寻了他来护着我们。待会我们只管在前面玩,让三哥哥在后面跟着便是。”
阿灼笑了笑,刚才初一打面,她恍然以为是前世的那个冠满京城、才华绝绝、历代最是年轻的当朝宰相,年纪不大,手段却是厉害,当初她还未嫁人时,她也曾心仪过这个朗逸出尘、如谪仙般的男子,只不过听太后祖母说过,这个年少宰相心有佳人,她上辈子又不是天姿国色,就未上赶着找不快。
已经出了侯府,她万没有倒回去的打算,于是,她笑了笑,她对着琳琅表姐,又是三表哥道:“有三表哥在,我们俩也能安心些,哥哥今日出去办事,若是哥哥在家,我也定会让哥哥陪我们去逛灯会。”
杨修然望着面前如出水芙蓉般的表姐,心中荡起波澜,他从儿时见过表妹后心中就一直挂念,也是最近,他才发觉这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心中明悟了,他也顿时行动起来,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相遇,语气带着似兴奋道:“今日能陪二位妹妹一起赏花灯,真是莫大的荣幸。”
阿灼看着前世那个一板一眼的宰相大人,现如今还是个青葱少年,不厚道的捂着嘴笑了笑。
因着侯府离西市大街上也不是太远,琳琅表姐带来的马车便停在了侯府外,阿灼和杨琳琅、杨修然三人不急不躁的往西市大街走去,几个丫鬟小厮则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琳琅表姐今日似乎兴致颇好,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阿灼和杨修然只是随便应着她。
不一会儿,走到西市的街头,琳琅看到对面街上有卖糖葫芦的,停了脚,对着阿灼笑道:“阿灼,我去给你买糖葫芦,”不等阿灼说道,便跑开了。
“表姐,不用了,表姐……”阿灼忙说道。
“我先买点小吃食,待会儿我们赏花灯的时候吃。”琳琅的声音在前面传来,不等阿灼他们回话,便跑到街头对面去买吃食了。
杨修然看着琳琅妹妹离开了,这儿就只留他和阿灼妹妹在这儿,心中乐开了花,满面春风,周围都散发着清扬欢快的气氛,定定的看着阿灼妹妹道:“琳琅的性子也是太过随性了,阿灼妹妹可不要私下里偷笑。妹妹整日在府里忙些什么,近日里都未听说妹妹来过府里。”
听着这话,阿灼内心尴尬了,忙说道:“前些日子伤感风寒,只得在府里静养。”
看着杨修然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阿灼笑了笑,视线看向周围,也不知道外说什么。
琳琅买了几串糖葫芦,又买了些糖栗子,转过身来,看着远处的三哥和阿灼表妹,竟觉得无比的合适,竟像那书里所说的“金童玉女”般,心里一喜,随后撒腿跑了过来。
正在这时,远处驶来一辆硕大的马车,行驶速度十分之快,路边的行人都吓了一跳,琳琅望着将近眼前的马车,吓得都呆住了,双腿直发抖,似乎连步都不会走了,正在这时,本来在阿灼面前的杨修然,竟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搂着堂妹,就地打了个滚,兄妹二人就势滚到路边。
两人刚一滚开,那马车便从琳琅表姐刚处的位置驶去,速度令人咋舌。
阿灼看见琳琅表姐竟傻站在原地不知避让,吓得面色煞白,急的跑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抖意:“琳琅表姐,你哪里可有伤着了?”
琳琅也是个男孩性子,只那一会儿脸色惨白,这缓了一会儿,才道:“我没事,多亏了三哥来的快,我才幸免此祸,你看,这不是没事了,那边灯会快开始了我们快过去吧。”说完,便拉着阿灼往前方走去,似是刚才那险竟还有余悸,这会儿有了也不急了,不急不慢的走向花灯处。
渐渐的,离西市大街越来越近,来赏灯的人也越来越多。
走到西市大街的边口处,阿灼当晚望去,满街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如夜间亮着的夜明珠般,将整个西市映的如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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