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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四天的时候,苻煌的头疾又犯了。
苻晔是半夜被叫起来的。他迷迷糊糊听见外头有急促的敲门声,随即守夜的庆喜出去,苻晔坐起身,就看见秦内监进来了:“陛下头痛症又犯了,请殿下速往。”
苻晔闻言立马下了床榻,庆喜已经将他的外袍递了过来,他披上道:“带上我的药箱。”
这药箱是他这几日从太医院那里要来的,他做了万全的准备,草药和工具都有。
庆喜去拿药箱,他已经随秦内监往外跑,穿过小门,只看到大殿外头站了一堆内官,胡太医等人都在廊下跪着。
里头却是安静的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他以为是苻煌头疾还没有很严重,可进到最里面就惊住了。
这是他头一次看到苻煌发病,只见他躺在榻上,青筋暴凸,捂着脑袋,身体几乎都在抽搐,却一语不发,情形之可怖,叫他完全忘记了恐惧,赶紧跨上榻去。
庆喜已经抱着药箱赶到,苻晔道:“秦内监,帮我按住他,庆喜,取针。”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就被苻煌反压在榻上,一只筋骨凸起的大手就掐住了他的脖颈。
“陛下!”秦内监喊,“二郎!”
苻煌手一松,苻晔就翻身出来:“皇兄,是我,苻晔。”
他脖颈一片血红,但神色却毫无惧怕:“我要给你施针,你不要动。”
苻煌阴沉沉看他,眉头直跳,苻晔取了针,却被人抓住了手腕,抓他的却不是苻煌,而是秦内监。
苻晔看向秦内监,目光极为坚定,苻煌身体又抽搐了几下,秦内监猛然松手,替他将苻煌按住。
苻晔手略有些抖,沉了下气,开始给苻煌施针,苻煌却一直睁着眼睛看他,双目阴冷,道:“这是杀朕的好时机。”
苻晔冷道:“我只知道救人,不知道杀人。”
他不再理他,继续施针,长久没有扎过针了,他手法有些生疏,但这点刺痛对苻煌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了。
庆喜在旁边捧着药箱,额头全是汗珠子。
苻晔看着苻煌躯体逐渐松缓下来,医者仁心之余,生起一种莫名的兴奋,只感觉从拿针的手麻到了后背,最后到他天灵盖。
他知道从今夜起,他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死问题了。他进了一大步。
等到全部施针完毕,他内衫已经湿透了,贴着薄薄的身躯。
苻煌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他这人呼吸极慢,趴在那里,像是半个死人。
他生的真高,薄袍下的身躯会叫人想起龙。
一条沉睡的但看得出性情暴烈的龙。
秦内监亲自捧了热水和巾帕过来。苻晔先洗了手,又喝了一杯参茶,他感觉脖子刺痛,摸了一把,便和衣伏在榻边歇息了一会。
等到取了针以后,他又问了下苻煌的睡眠情况。
秦内监已经知无不言:“陛下一天连一个时辰都睡不了。”
怪不得。
换做谁,一天俩小时的睡眠,都要崩溃。
他这头痛的毛病,和睡眠严重不足估计也有点关系。但睡不着可能是生理原因,也有可能是精神原因,也苻煌更可能二者皆有,现代医术都不一定治得了。
秦内监将他们殿中常用的一个香炉端来,那香炉上盘着狻猊,通身也是黑的。狻猊龇着牙,怒目圆睁,看起来极为可怖。苻晔对皇帝的审美实在不能苟同。
他将他配的药香点上。
他其实可以回偏殿睡觉的,但依旧选择陪守在主殿里,也没有上榻,就在榻边趴着,秦内监给他在地上铺了软被,他便裹着被子睡着了。
睡到半夜,喉咙发痒,咳醒了,听见苻煌说:“好吵。”
苻晔抬头,在微弱的烛光里看到苻煌在榻上坐着看他,也不知道醒了多久了。
苻晔转身倒了一杯茶,喝完了才想起苻煌,问:“皇兄要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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