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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从父亲想到女朋友,再从女朋友想到父亲。
他对白二爷的势力太清楚了。
在这个黑石县,可谓一手遮天。
白二爷想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父亲的死,还有女朋友的失踪,肯定和这个白二爷脱不了关系。
自己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马秋泉趁人不备,跑到县委书记办公室,对秘书杨开志说:“大哥,麻烦你跟张书记通报一下,我要见他。”
“你是谁?有什么事?”
杨开志疑惑地问,一个县委书记,工作千头万绪,考虑的是全县重大的问题,可不能每天亲自来接待访民。
“我是前任县委马书记的儿子马秋泉,我有重大的情况向张书记汇报。”
马秋泉自报家门。
“这样呀,那我进去跟张书记说一下,你等会。”
杨秘书有些惊呀,看了来人几眼,就进去通报了。
杨秘书进去没几分钟,就走了出来,对马秋泉说:“张书记有请。”
马秋泉推门进去,看到办公桌后面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孔,怔了一怔,虽然在电视上看过,然而当面接触,还是第一次。
“马秋泉是吧?听说你还在读书,放假了?”
张晓峰和气地笑笑。
“是放假了。”
马秋泉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回答。
“坐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张晓峰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拉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我是来检举揭发白二爷的。”
马秋泉开门见山地说道。
“白二爷?这个人出镜率挺高呀,人人都在谈论他,说他的好话,说他的坏话……呵呵,不过,你要检举揭发他,你得去县公安局才对。”
张晓峰话虽这么说,却分了一只烟给他。
“公安局的人靠不住,很多人都和他有关系,那个刘知章年轻的时候就是他的徒弟。”
马秋泉神色有些着急。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是真是假,但我管党务,而那个所谓的白二爷又不是政府工作人员,我还真管不了他。”
张晓峰不置可否地说道。
“张书记,难道您就让这么一个人在黑石县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吗?”
马秋泉问。
“看来,你还挺有正义感的哈,那你说说,这个白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做了哪些为非作歹、人神共愤的事情?”
张晓峰感兴趣地问。
“这个白二爷,年轻的时候外出拜师习武,回黑石县以后在县城开了家武馆,但是没挣到什么钱,平时就帮人解决一些纠纷,出出头,混吃混喝。
2000年以后,我们黑石县政府开始大规模改造县城,但是拆迁工作却是个大难题,因为在街上有门面的人家死活不同意。
“后来,不知是谁提到了这个白二爷,说他敢作敢为,可以把拆迁工作承包给他。
没想到当时负责拆迁工作的副县长就同意了。
“刚开始的时候,白二爷手下也没什么人,他就单枪匹马地把几十户拆迁户找来开会。
当时,他也不说什么,当场就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头剁了下来,才对那些人说道,‘你们有谁也敢这么做,他的房子就不用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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