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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您这是故意诈我呢?”
朱求杞反应过来了,诧异问道。
“怎么?诈你又如何?”
朱敏沣表情凝重道:“陛下对我等厚恩粉身难报,你我之前只不过是区区宗室,当年我们兄弟叔侄三人过的什么日子,难不成你就忘了?”
“自不敢忘!”
朱求杞站起身来,朝着皇宫方向抱拳道:“当年如不是陛下,侄儿我说不定早就饿死了,更哪里有今日?侄儿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陛下对我如何,侄儿心里清楚,为陛下就算是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如今你我叔侄不仅爵高位重,更受陛下信任重托,再怎样也不能辜负陛下,侄儿这点时常铭记在心,如今在山东做事也是如此,别看侄儿在山东能当海贸的大半家,可却清楚其中的利害,此事重大,更关系到陛下谋划和我大明财政,侄儿如何能放松警惕,以私废公?更不用说辜负陛下的恩德了。”
“好!”
见朱求杞如此,朱敏沣当即赞了一句,而一旁没说话的朱敏汌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他们两人虽然在京师,但却知晓山东的情况,随着山东开海后海贸越发繁荣,高兴之余也担心朱求杞在山东忘了自己的本分,利欲熏心做出错事来。
在他们看来,朱慎锥不仅是自己的长辈,更是他们的恩人,当年不是朱慎锥多番救济,又带着他们做买卖的话,以他们的家底根本就很难度日。
底层宗室的日子不好过,他们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尤其是崇祯年间的天灾人祸,宗室中家里缺粮活活饿死的都有,假如没有朱慎锥照拂,说不定他们也是如此下场呢。
朱慎锥不仅帮他们改变了生活和命运,如今还这样重用他们,不仅给了他们厚爵高位,更把宗人府和内务府的重担让他们挑起来。
人要知恩图报,如果这点都做不到还能算人么?而且这些年在朱慎锥的关照下他们三人家财都不菲,手里也不缺银子,根本没必要贪心利用朱慎锥的信任谋取私利。
三人中,朱敏沣和朱敏汌年长又是长辈,其中朱敏沣办事稳重,朱敏汌性子实在,自然不会做对不起皇帝的事来,可朱求杞这小子头脑灵活,当年跟着朱慎锥做买卖的时候就他干的最好,也最能来事,但就怕这小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万一一步踏错,后悔莫及啊!
今日来见朱求杞,一方面是朱敏沣和朱敏汌和他有些日子没见了,想念的紧。
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机会试探一下朱求杞,看看这小子初心是否还在。
如果刚才朱求杞洋洋得意夸夸其谈,甚至显摆他在山东捞的好处的话,那么就不要怪朱敏沣和朱敏汌不客气了,两人恐怕当即就会翻脸,不仅要痛骂朱求杞一番,更得直接转身去举报朱求杞呢。
“四叔、五叔,你们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儿呢,居然用这法子来试探侄儿?”
朱求杞哭笑不得,摇头道:“别说侄儿本就没这个想法,就算侄儿敢做,难不成陛下就会不知道?”
“说句实话,山东那边不仅有内务府,还有巡抚衙门和布政司,再加上锦衣卫和山东水师在,一环扣着一环,只要谁伸手,陛下转眼就能得知。
此外两位叔叔还有件事不知道吧?山东的海贸一切贸易交割都要通过皇家银行,皇家银行直接掌控在陛下手里,出入数字更是分文不差,如有差异银行那边就过不去。”
“再者,侄儿又不是没银子,先不说以前陛下带着侄儿赚了不少家业,后来还有那么多的赏赐呢。
另外陛下在山东的海贸侄儿在其中也有一份,这可是陛下特意给的恩典,有这些侄儿何必冒风险去干那些事?如果侄儿真干了,今日侄儿进宫还能全须全尾出来?”
朱求杞的这番话让朱敏沣和朱敏汌一愣,这些事他们不是很清楚,但听他这么说非但不恼反而又笑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反正都不是外人,这种事没有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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