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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和色哥的这份所谓的情和爱就如在刀尖上的舞蹈,稍有闪失就会不堪设想。
但偷情就如在荒芜的野外偶遇一朵绚丽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它是毒的使者,却还是会如中情蛊似地喜欢上它。
每一次的激情,巨大的快感之后,心底里总免不了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总是对自己这么说的。
然而,过不了多久,心里却又会如一个中毒已深了的瘾君子般,孜孜的总是那么地渴望!
那些被压倒了的草或许早该复原了,做爱的气息早已烟消云散,但生命之种或许也是在那一刻被播下。
如若那顽强的小东西能够如那丛翠绿的小草般在阳光下成长,该是一种怎么样的过程啊,她想。
沮丧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的爱欲之都,轰轰的摩托声惊飞了两边山林幽会的鸟儿,洒落下一地的黄叶。
回到家,隔壁冤家的大门半掩着,她忍不住偷偷地多看了两眼。
打开门,把车推了进来,重又把门给关上,有点困,她想躺会。
想去洗把脸,经过餐厅的时候,又瞥见了桌子上放着早晨凤姐给她的那碗酸豆角酸藠头,心里痒痒地,忍不住又拿起筷子夹了俩根吃了。
洗完脸,怏怏地躺在床上,有点困,但又睡不着。
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正是那个冤家打来的。
“喂……“她懒懒地接听了。
“在干嘛呢?”
那边问道,声音很清晰,可能是一个人在家里,她知道。
“没干嘛,睡觉……”
“打牌去不?”
他问道。
“打你个头!”
她骂着,心想若不是在牌桌上和他勾勾搭搭的,可能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怎么这么大火气嘛!
女人大姨妈来了就是麻烦。”
“来你个头!
被你害惨了!”
她拿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恨恨地骂着隔壁的那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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