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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三麻子爱奉承,有时脑子偶尔也会少根经,他经不住哥几个的一番游说,头天晚上便在怀里揣了两块窑砖,偷偷地钻到了地磅的地下室,专等第二天哥几个开着大卡车来,把一两吨废铁变成花花绿绿的钞票了。
却说哥几个第二天一早便浩浩荡荡地开着大卡车来了,第一个便排在了地磅的入口处。
但程三麻子在地下,他们在地上,怎么联系呢?当然是手机了。
哥几个商量好了,不能打电话,只能发消息。
人多耳杂的,打电话怕被人听见,泄露了天机可不行。
三麻子被蚊子咬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心底里正在狠狠地骂着娘呢。
突然就听到地面震动的声音,他一个激灵,连忙就把耳根贴在墙根,仔细地听着,他的耳朵比眼睛和鼻子都要好使,这是他自己说的。
但蒋浩有一次就说过,他的耳朵岂止比眼睛和鼻子好使唤,他的耳朵要比他的脑袋好使唤多了!
确定是汽车来了,三麻子兴奋得不得了,终于熬出头了!
他蹲在地磅秤的那个什么东东近旁,那个什么东东具体叫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但三麻子脑瓜有时也好使,他就说得很明白,那东西就象杆秤的盘子,一往上面加窑砖,地面上重量显示器的数字就噌噌地往上蹿--那可不是一斤两斤地往上蹿,而是一吨两吨的!
三麻子一手拿着窑砖,一手把手机举得高高的,眼睁睁地盯着手机屏,专等哥们发信息过来。
下面手机信号不好,把手机举起来是潜意识的反应。
一辆车过去了,另一辆车又上来了,信息也终于发了过来,一个子:加!
三麻子反应还真快,得到指令后嗖嗖地就往地磅上加了好几块窑砖,完了生怕吃亏,干脆把自己的那个猪脚手机也给压上了。
眼见着上面大卡车吭哧吭哧地开下去了,三麻子又手脚麻利地把自己的猪脚手机和窑砖卸了下来,一口气还没喘完呢,手机滴滴滴地叫了起来,吓了他一大跳。
说过不打电话的嘛!
三麻子心里狠狠地骂着,连忙缩着头按下了接听键。
“蠢货!
加错啦!”
打电话的人叫张魁,刚才的信息也是他发的。
张魁眼见着自己的卡车上了地磅又下了地磅,可两吨还是两吨,一克也没多,心里正着急了,后面那辆车哧哧吭吭地就上来了。
不一会儿,便见那司机和老板喜笑颜开地咬这耳朵在说着什么,张魁脑瓜自转得快,知道可能是猪头三麻子给弄错了!
“什么?加错了?什么加错了?”
三麻子接着电话,满脑子的浆糊。
“刚才你加的不是我们的货,是别人的货!”
张魁躲在一个草堆旁压低声音狂吼着。
“啊?怎么搞的???”
三麻子在下面听得真切,顿时急得抓耳挠腮的,他还等着分钱去潇洒潇洒呢!
俗话说,富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还真不假。
这张魁躲在角落里打着电话,却被另一个人给听见了。
这另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回收公司的伙计。
却说这小伙计被一泡尿憋急了,跑出来正躲在这堆草旁边小解,当时正值双抢季节,在乡下稻草都被堆得象个宝塔似的,所以张魁就根本没有看到这边的小伙计。
小伙计可是个眼眨眉毛动的角色,他一见张魁鬼鬼祟祟地说着话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结果可想而知,但幸运的是,仅仅只是三麻子吃了一顿老拳,没有被送到派出所去,毕竟这回收公司的老板也是明白人,他也知道三麻子这帮都是属于吃饱了撑不住的家伙,所以能过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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