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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粉黛未施,只是在身上随意洒了几滴香水。
女人跟男人打牌就是要穿得性感一点,越能撩拨男人的心思越好,这是徐多喜跟她说的。
当然,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撩拨谁,除了她的老公。
她们玩的是长湖城麻将,把牌切了上来,赵青一看,不得了,四个一筒,四喜。
开骰子看鸟,九个点,全中!
“红花手啊!
今天不得了!”
徐多喜故做夸张,惊呼不已,“到底是老公没在家啊!”
所谓红花,就是这里人对处女的称呼。
徐多喜曾经说过,一月没嘿咻,也可以算是红花。
她的脸又飞起了红霞,“别乱嚼舌头,不好意思,给钱给钱!”
其实徐多喜和赵青同病相怜,她的老公也不在家,只是她是个藏不住话,天阴了就要喊“下雨咯快收衣服咯”
的主儿。
那天还跟赵青说忍无可忍了要去打点野食,只是不知道最近野食打到没有。
看来今天赵青的手气很顺,才摸了几圈,她就已经七对听牌了,手上一个九筒,一个五万,她稍微考虑了一下,把五万打了出去。
“碰!”
那个“肇事者”
坐在她的上手,连忙碰了过去。
上碰下自摸,赵青心里想着,切了一张牌,一看,乖乖,还真的是九筒!
“豪华七对!
自摸!”
赵青兴奋得叫了起来,打牌的人都是这个德性,自己和牌了,声音就特别大。
“碰你个头啊!
明明可以和牌你却不和!”
徐多喜沮丧地看了看那个“肇事者”
的牌,不看则已,一看气的她暴跳如雷,胸前两只小鹿都快要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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