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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放下茶盏,笑道:“哪里,我赚的这几个钱,还不如您一壶茶钱。”
焦月扫了他一眼,随即又无所谓地轻哼一声:“你从中抽取多少我不管,反正我当日给你的是什么价,如今就还是什么价。”
李老板道:“这是自然。”
他抬眸看了焦月一眼,随即放下茶盏又笑了一声:“我只是比较好奇,究竟是何人能让焦老板这般尽心尽力的帮忙?如此大手笔的接下贺家的产业,总不能连名姓也不留的。”
焦月笑了一声,撑着栏杆懒洋洋道:“你猜。”
李老板转头看向底下的那位说书先生,发现他已经从《两世缘》说到了《守寡记》。
他又联想到方才焦月买下那画的事来,一时诧异道:“不会是去了渝州的那位太师大人吧?”
焦月双眼一眯,笑得越发浓了。
李老板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猜错了,他笑了一声,不再继续猜,端过茶盏呷了一口后才道:“世人都说那位太师大人去了渝州后就不会回来了,可我却不知怎的,总觉他将来还会回来,到时候的京城恐怕比如今还要热闹的。”
焦月并不在意,淡淡道:“谁知道呢。”
*
这一场交易,焦月并未出面去见贺夫人,全程由李老板代替的。
贺夫人隐隐有猜到李老板背后之人焦月,但李老板却说是另有其人,问起是谁来,他又说不知是谁。
等事情全部料理完后,已经是半月后了。
贺老夫人同贺老爷的衣冠冢匆匆下葬之后,贺夫人就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家将和忠仆往渝州去了。
*
而在贺家发生巨变之后,渝州那边也并不太平。
温明若拿到那枚断指的第二日,渝州衙门就遣了人来,要请她过去走一趟,道是有人状告贺家谋财害命。
温明若心里有数,并未推辞,跟着去了。
她才出了侧门,大太太就听闻消息,笑吟吟地赶了过来,与衙差道:“我家这姑娘刚来渝州,想来对这边还不熟……这样吧,我也不麻烦你们多照顾她,我与你们一道过去。”
说罢,也不管那俩傻眼的衙差,拉着温明若一径上了马车。
温明若猜不透她要做什么,待她坐下后,便叫了一声义母,刚想说话时,大太太就冲她眨了眨眼。
“一会儿到了堂上,无论他们问什么,你只说‘不知道’。”
大太太低声道,“我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对贺家的事情知道了不少,但这同你一个小辈没关系,不该将你牵扯进来。”
温明若道:“可这与义母也没关系啊,您为何……”
“倘或今儿是你三姐姐遇见了这样的事,你当如何?”
大太太简单的为她举了个例子。
温明若瞬间明白过来,恍然地点了点头。
大太太又苦笑了一声:“仔细说起来,我也有错,当年若不是我与你义父识人不清,结交了那贼子,你婆母也不会嫁给他,白白将杨家的产业交给一个外人打理,到头来说不定还会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温明若想了想,安慰道:“太太她……也许并不如义母想得那样单纯。”
大太太转头,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温明若继续道:“就我所知,太太还未决定收手不管生意上的事情之前,手里的人脉似乎比贺老爷还要多。
若她真是个单纯的人,想来也不会有这样会收买人心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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