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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痛什么就是痛。
玉镯被鲜血浸没,滚烫间散发着浓墨一样的暗光,越来越亮,越来越美,也越来越紧,已经完全贴在了慕清的手腕上,像长在了上面一样。
细看,玉镯出现了无数无数几乎看不清的触须完全钻进了她的皮肤中。
密室中渐渐没了声响,慕清粗重的呼吸声渐渐消失,她躺在了冰冷的角落里,和黑暗融为一体。
渐亮的天色急转,阴云密布,低调的一行人进了山路后,温度骤降。
马车里即便点了不少炭火,温度始终都没能暖和。
一天一夜,昏迷的秦灼脸色惨白,似乎陷进了噩梦里,怎么都醒不来。
外头是一片身前密林,林道难走,马车再好也避免不了多颠簸。
直至第三日夜里,秦灼猛地睁开了双眼。
马车还在行驶,察觉到的镰仓揭开了车帘,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跪在了地上。
“爷,你醒了。”
秦灼怔怔地环顾四周,身体清楚的改变让他指尖颤抖,捂住了半张脸,“离开前,你见到她了吗?”
“。”
镰仓沉默,就是给了答案。
秦灼心口生疼,密密麻麻的疼,以至于他眼前一阵阵的黑白。
“咳。”
眼看着秦灼吐血晕了过去,镰仓瞳孔震颤。
“爷!”
镰仓喝道:“医师!”
气急攻心。
秦灼三个时辰后才慢慢转醒,他平静到让人不安,镰仓几次欲言又止,直到他主动开口。
“本座昏迷了多久?”
“三天四夜。”
秦灼喉咙翻滚,哑声道:“命人传令给她,本座前两日已经转醒,身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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