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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挑眉,饶有兴趣地逼近,双臂撑在了她的两侧,“清清宝贝,你胡思乱想了什么,告诉秦灼哥哥听听,嗯?”
听见他暧昧不清的轻哄,慕清的脸瞬间红透了,“你才胡说八道呢!”
“你知道了呀?”
秦灼落落大方承认,大有继续的意图,真把慕清给吓到了,脚下意识抬起挡着他。
她刚抬,秦灼要逗她往前一探,慕清蹬在了他的胸口上。
慕清一愣,秦灼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腕扣在了手心,“清清宝贝,你是不是不太满意昨天的事,今天想我躺着?”
“秦灼,你上脑了吗!”
慕清浑身无力,拿着枕头就作势要打他,她又舍不得,只换来秦灼一阵爽朗笑意。
“是有点。”
在慕清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时候,秦灼亲亲她的小腿,笑道:“我一会出去办事,还要进宫,其间路过相府,你是想留在千岁府等着我回来呢,还是先回相府等我找你?”
“回相府!”
秦灼眸低一笑,爽快答应,“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笑得这么好看,慕清还是后背发寒。
离开千岁府时,慕清身上红色的里衣被秦灼强制性换掉,从里到外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黑衣,披风都是,再戴上帽子,她被藏的干净,都看不清人了。
慕清郁闷,“你不是说我穿黑色的不好看。”
昨天,他可嫌弃了。
秦灼却一直笑着,十分满意,“清清宝贝穿什么都好看。”
“。”
这是不是什么阴谋?
他们刚离开千岁府,臧殷就把秦灼院子里种了十几年的合欢树给拔了,按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拔树的时候,他还把下面发现的铁盒子一并抢走了。
臧殷从来不做人,打开了。
青酒扫了眼里面的东西,笑,“驸马他。
确实是个疯子,对公主当真势在必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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