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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眉头都没动,“彼此。”
臧殷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突然恶劣一笑,手上一抬,秦灼不受控制地被他吸了过去。
镰仓立刻出手,青酒即刻出手,将他完全挡住。
几招下来,镰仓和青酒不分伯仲,但却难以脱身。
青酒淡声道:“王上不会伤害驸马。”
镰仓冷漠地再次出手,青酒将他压制,“王上曾从你族族长那里得过秘法,你内力虽在我之上,但我懂克制之法,你在我这里讨不到丝毫好处。”
镰仓眸光一暗,他孤身一人,全族早就已经被灭了,青酒为何会知道?
青酒收剑,“不必意外,在上一辈人里,王上知天下。”
臧殷知天下,并不是传说。
只是他消失的这些年里,被人短暂遗忘了而已。
镰仓张张嘴,青酒后退一步,“莫问过往,只看前路,是你唯一的选择。”
“既如此,为何要提起?”
青酒很诚实,“以后会常见,不想次次出手。”
他说:“很累。”
镰仓只年长秦灼几岁,但一身功法已经没有几人能比,若真打起来,青酒虽是长辈但只能克制他并不能打过他。
主子的事,主子自己解决即可,他们两人没必要过多劳累。
何况,臧殷气不过也不能拿秦灼怎样,最多就是送内力。
正如青酒所想,秦灼和臧殷年轻时候一样又强又疯,自然不会让着他。
折磨秦灼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解封内力,逼他就范。
臧殷强大的内力涌入心脉时,封印一点点打开,秦灼脸色难看。
“臧殷,别多管闲事!”
臧殷笑的张狂,“好女婿,为父可不是多管闲事,而是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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