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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烈九卿,他眉间轻蹙,身体却是放松了很多,“禁制没封,你也没死,本王的内力好像对你挺有用的。”
温容随意的坐在他的对面,甩袖,门关上,“什么时候滚?”
闻言,臧殷笑了笑,“本王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能管着着?”
温容眸低的温度已然彻底消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臧殷慵懒道:“本王只是单纯想享受下和儿女生活的乐趣。”
两人对视,都看不出对方的情绪。
温容起身,淡漠道:“如果,你只是想弥补当年的遗憾而接近烈九卿,你所做的一切,本座都不会阻止。
但是,如果你还有其他目的,本座说过,会不惜一切杀了你。”
当年的事,那些站在云端的人,第一次有默契,将所有知晓的人全都斩尽杀绝。
哪怕是顾家,知道的其实都只是一部分。
唯独温容,他跟着顾徽音的时间比顾谦还长,他知道的事,比那些人都要多更多。
温容如此厌恶他和那个男人,大抵就是如此。
温容刚要走,臧殷缓声道:“如果本王要带她走呢?”
温容脚步一顿,臧殷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本王来帝都,最初目的就是带她走。”
温容冰冷的视线望过去,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就算是你要和本座抢,你也必须要死。”
他说罢,冷酷道:“臧殷,别挑衅我,别碰她。”
“啪!”
臧殷酒杯猛的落在了桌子上,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温容身上看见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一样的偏执,一样的发疯!
青酒从暗处走出来,为臧殷布菜,“王上,驸马身上的内力波动如此之大,明显随时会走火入魔,你何必刺激他?”
臧殷嗤了声,“大概是,想他疯一疯,帮本王灭了这座讨厌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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