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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蛇冷笑。
但笑着笑着,他神色骤然一变。
一阵痒意从身体缓缓的弥漫开来。
“都跟你说了,这不是外伤膏,你还非要抢!”
吕小宝高声道。
独蛇怔怔的看向吕小宝手中的小瓷瓶:“不是外伤膏,那是什么?”
“痒痒膏啊!”
吕小宝道。
独蛇又指着小瓷瓶上的白纸黑字:“那为什么写着外伤膏?”
吕小宝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不禁撇过头小声道:“姑姑怕我们受伤,是让我们带着外伤膏。
但国子监里有个同窗从家里带了痒痒膏来,我从来也没见过,于是就将外伤膏倒了,问他讨要了痒痒膏装瓶里了。”
独蛇陡然瞪大了眼,一字一字重复:“你把外伤膏倒了?”
“对啊!”
吕小宝不置可否的点头。
独蛇:“……”
身上的痒意却在慢慢的加剧。
开始是身上的疼盖住了轻微的发痒。
渐渐的是又痛又痒。
最后是疯狂的痒竟盖过了身上的疼,那痒就好像从伤口处钻进了他的血肉里,痒得他恨不能将自己的伤口都撕裂,将血肉都扯出来。
独蛇用手挠。
但不够,远远不够。
他用粗粝的石块磨,但直至将刚刚才愈合的伤口全磨得血肉模糊,那痒却没有丝毫缓和。
“你们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是!”
独蛇红着眼怒吼。
“你说谁是故意的!”
吕小宝凶巴巴的小手插着腰:“都跟你说了那不是外伤膏,是你非要抢过去,我们拦都拦不住。”
“自作孽不可活。”
小阿崽冷声。
独蛇真想杀了他们。
但他知道,不能杀。
主人对这两个臭小鬼很满意。
“那现在怎么办?”
独蛇痒的双眼通红,咬牙问道。
“你病了就找郎中啊!
我们只是小孩子,我们怎么会知道!”
吕小宝无语的翻了个小白眼。
“我们走,等会儿又要赖上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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