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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唇角挂着一抹无奈的陪笑:“县主您一看就是个善良的人,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所以我决定相信您,而且……金珠也并没有传说中这么价值连城。
带您去看一看我祁家的金珠,也是为了自保。”
他祁染从小家破人亡,只剩下一颗所谓的祖传金珠陪着他,困于祁家这个空壳子里面了。
现如今岭南许多人都盯着他们祁家的祖传金珠,这他是知道的。
与其继续叫人惦记着金珠,倒不如让北海城目前最有权有势的人亲眼看一看金珠。
只要这人放弃了金珠,往后应该也不会再有人来为难他,为难祁家了吧?
为了自保,泉宝不大明白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她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倒也是还早,跟你去开开眼也无妨,前面带路吧,白露,你想一块去吗?”
“当然,主子在哪,白露就在哪!”
白露紧紧抓着泉宝的袖子,警惕道:“主子该不会是想把白露甩掉,然后独自去开眼界吧!”
“自然不会,那麻烦祁小哥哥前面带路吧。”
泉宝微笑着对祁染说,就这样,一个稍大的少年带着两个涂抹得黑不溜秋的小孩,抄小路去了北海城一处偏僻的临海小院里,然后祁染用力推开了沉重的大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就是我祁家的老宅,县主请。”
泉宝没第一时间往里走,而是皱着眉打量眼前的老旧院子,据赵全安所言,祁家当年也是风头无两,不然也得不到金珠。
可短短几十年之间,竟落败成如今这个模样,连门前的‘祁宅’匾额都没人擦拭,一圈圈蜘蛛网和灰尘耷在上面,说是鬼屋都有人相信。
推开门展露眼前的院子里边,更是断壁残垣,今日非昨的堆满了残旧的物件,看着就像是话本里说的鬼宅、荒宅,很难想象祁染会住在这。
“主子,灰尘大,您捂着口鼻。”
白露贴心的递过来一方帕子。
祁染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祁家败落了,每日又要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坏人,所以除了祠堂祖先们的灵位,其余的我都没时间打扫,委屈县主了。”
泉宝摇摇头,“我理解的,五脏庙都填不饱的话,是没时间管其他事儿,祁小哥哥,我没事,你继续带路吧。”
她能理解,虽然自己买的木雕镯子三两一个,但想必祁染也是放在别人摊位上寄卖的,至于最后能给他多少钱尚不明朗,而且北海城地处岭南,又极其的偏僻,平日里有没有人会买这些木镯子都是两说。
况且材质是常见的椰子木,或者是其他普通的木头,想必本地人绝不会花冤枉钱买这些,销量也堪忧啊!
泉宝一连续的叹着气,渐渐往里走,就逐渐有了烟火气,外头杂乱无章,内里一个小院倒是被祁染收拾得妥妥当当,周围摆了不少木头,左侧有一处工作台和些许做首饰的器具,右侧是祁染的床铺,居中则是一尊尊灵位。
祁染居然住在祠堂里,也是,一个人又要打理这儿,又要打理那儿的,倒不如搬在一块住了,有人住的房子没这么容易坏。
就在泉宝打量祁家老宅的时候,祁染倒了两杯清水走来,道:“县主暂且安坐,我这就将金珠取出来,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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