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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杜预大笑起来,扫视众人,“在下连夜赶来武车,不仅是来看望左大将军,也同样是来探视诸位,还有这前线之地。”
哈彦骨一怔,旋即假装不悦道:“莫非关将军和司马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非也!”
杜预摇摇头,叹道,“一日之间,湫水两次变为血河,至今还不见清澈,吾等料到前线必有血战,却迟迟不见将军派人报信,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在下不得不亲自前来探视了。”
“哦,原来是因为此事!”
哈彦骨恍然大悟,谷远中军就在湫水下游,他们是看到河水变化才担心,知道已经无法掩饰,挠着头嘿嘿一笑,“军情要及时禀告,又是我错了,该罚,该罚!”
苏德看了一眼杜预,笑道:“请司马到房中一同议事。”
“对对对,快请!”
哈彦骨心中有愧,竟退开一旁,让杜预先行。
杜预谦让一番,和哈彦骨二人一同进入房内,心中却对哈彦骨的表现颇为满意。
哈彦骨之所以能成为这些仅剩的匈奴人的首领,和他的先前的英勇战绩分不开,但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忠诚和懂得进退。
虽然哈彦骨有时候很暴躁,但始终以匈奴左大将军自居,也不妄称左右贤王,更不接受官府的敕封,一心想着回到塞外,寻找走失的匈奴王,收回草原的统治权,所以才得到所有匈奴人的拥护和信赖。
明暗闪烁的火光之下,杜预听了苏德的简要陈述,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哈彦骨,知道他已经心中愧疚,便不再取笑于他。
前军的厮杀,已经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双方都损伤惨重,加起来就是三万人,再加上三万战马,那是多少的尸骨?
刚才进城的时候,夜风中便传来一阵阵浓烈的血腥气,只怕那一段路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血肉,武车城外的河岸被真正地血洗了一遍。
“诸葛军师已将西河阵线部署完毕,武车并非前沿阵地,”
杜预听罢,缓缓说道,
“关将军派诸位前来,一来是左大将军苦苦请命,要与鲜卑一战,关将军不忍心拂了诸位数年来苦心训练的期待,二来也是暂时拦截鲜卑行军速度,以便从容应敌。”
哈彦骨闻言,猛然抬起头来:“杜司马,难道要我们撤兵吗?前沿阵线布置在哪里?”
“就在距此不远的鹄汉,”
杜预言道,“鹄汉城是用青石筑成,城墙比较高大,也比武车更为险要,连夜撤兵,三个时辰可到。”
“撤兵!”
哈彦骨一咬牙,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他想明日一战挽回颜面,又怕因此损失更多的族人。
匈奴已经经不起大规模的伤亡了,再这样下去,不等打败鲜卑军,自己要先灭族了,人口对于眼下的匈奴人来说,才是最主要的。
正进退两难之时,却听苏德言道:“杜司马,我们撤兵也未尝不可,但退到鹄汉之后,请允许我们面对鲜卑的第一波攻城,我们的损失,必须要加倍讨回来,否则,我们宁愿在武车迎战。”
哈彦骨浑身一僵,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忽然强硬起来的苏德,目光复杂,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我们学习了新的战法,就必须要付诸实践!”
苏德神色平静,缓缓说道,“这实践的对象,用在鲜卑狗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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