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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以前的痕迹（第2页）

戈娜双手叉腰，气鼓鼓的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戈娜讨厌臭男生。”

铃铛重重点头，“铃铛也这么觉得。”

“……”

翌日。

一大早。

吃早饭的时候，戈娜仔细观察，发现还真如铃铛所说，江芷瑶确实很开心，而林辰却是无精打采。

在吃完早餐后，江芷瑶收拾了一下，换了条紧身的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卡其色的大风衣，还戴了副墨镜，真是又美又飒，带着两个被打扮得很漂亮的小郡主离开云中澜山，只留下林辰一人。

林辰独自一人离开云中澜山，先去了一趟花店，然后又去到郊外的夕山墓园。

他将花放在小倩的墓碑前，看着碑上的那张照片，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我来看你了。”

然后又去到刘兆的坟前，安静的喝完一瓶酒。

最后又在李雪的坟前停留了十几秒钟。

离开墓园后，又一个人开着租来的车到处逛。

去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看了看那些同事。

去曾经摆过烧烤摊的地方，却没有看到那些同行，不知道那个骑着三轮车卖烫菜的大妈晚上还会不会来这里摆摊。

去人生中第一次去的那家酒吧，但酒吧已经换了牌子，被改成寿司店。

去郊外叶苒偷过鸡的树林，不由想起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和叶苒跑出来修炼，江芷瑶因为吃醋也要跟着一起来。

不过这树林里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干净，有不少的塑料袋、卫生纸、啤酒瓶、安全套的包装、被扯断的内衣带子，估计这里经常有情侣光顾。

去以前跟李雪在一起时住的房子，里面家具都还在，但布满灰尘，因为没人住；因为没交费，水电都被停了，原本挂在床头的婚纱照已被取下扔在露天的窗台，因风吹日晒而变得泛黄模糊。

去那座废弃的厂房，想起自己是第一次在这里动手杀人，也是第一次接受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一幕幕回忆画面，好的坏的，都好像是发生在昨天。

最后，他又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

他站在崖边，慢慢闭上双眼，心想那晚如果没有被孙雄飞抓来报复，没有被李雪丢下悬崖，自己现在又会是什么样。

如果没有魔尊传承，自己又会是什么样？

这一站，就站到了晚上。

当周身泛起一种玄妙的气息时，他才徐徐睁开眼。

“谢谢你，爸。”

“也谢谢曾经发生的一切，才造就了今天的我。”

……

云中澜山。

江芷瑶已经做好晚饭。

看着才半天不见的林辰，她忽然觉得林辰变化很大，但是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变化。

“你今天上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