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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庭非往后靠了靠,斜窝在她身后的软榻上,看她眉头轻皱跟一盆青松较劲儿。
“难看,不剪了。”
这盆青松品相极好,她怕随意一剪毁了所有,犹犹豫豫好久都没敢动剪子,一气之下摔了剪刀,气闷极了。
“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萧庭非挥手让人把地摊上的剪子收好,“朕记得安国公夫人好似颇通插花剪枝一道,明儿个你把她召进来宫来,讨教讨教。”
沈令央顺势窝进他怀里,“安国公夫人?臣妾记得她得有个四五十岁了吧?大雪天的,把人家叫进宫来可不好。”
萧庭非随意一搂,“没事儿,安国公最近不太老实,你帮朕敲打敲打国公府也好。再说,当初在她侯府吊唁时,可没少对你出言秽语,你倒心疼起她年龄大不好折腾来了。”
?
沈令央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子,“皇上调查过我?”
“……”
萧庭非理直气壮,“又不是朕非要查,入宫为妃的妃嫔,都是要在族册上备案记录。”
“备案记录大多是写些家世、才学、功绩什么的,皇上怎会连谁在几年前骂过臣妾,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循着爱妃看透一切的目光,萧庭非略有尴尬,好似他很在意似的。
于是他倾身在她柔嫩的脸颊咬一口,“朕是天下共主,想知道什么不能查到?”
脸颊一痛,沈令央立刻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是是是,皇上您最厉害了,那还找什么安国公夫人来教臣妾修剪树枝啊,您来教不是正好吗?”
“你个促狭鬼。”
萧庭非瞪她一眼,当即拆了她的发簪做匕首,唰唰两下把迎客松左侧后方的冗余枝杈削去。
“呀!”
沈令央立刻不跟他闹了,心疼地抱着自已的盆栽,“皇上您还真下手啊!”
萧庭非捏她的后脖颈,亲自转着盆栽给她看,“不觉得剪去这簇之后,青松更显劲瘦挺拔的俊秀之美吗?”
沈令央左右看看,侧后方空下一截后,整个盆栽果然看起来更有韵味些!
“皇上,您竟然真会!”
“哼。”萧庭非微微得意,搂着她就想亲,“还不相信朕,该罚。”
吻落在沈令央的手心,他抬头看见她笑意吟吟的眼睛。
“皇上别想趁机转移话题,您还没回答臣妾,为什么要把骂过臣妾的人都查那么清楚。”
这个男人,惯会装深沉,什么都不说,偏要她自已猜。
沈令央也是摸索好久,才渐渐确定他的确是有几分喜欢自已,今儿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她当然想借机刺探更多。
然傲气如萧庭非,连过来陪她吃饭都得给自已找各种借口,又怎生肯承认自已早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很轻易地爱上了她。
尤其这个女人最开始还只是冲着他皇帝的权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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