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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京辞接过后,看到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祖母。”
沉淡的语气下,景稚听出来傅京辞语气里从未出现过的尊重。
景稚愣愣地看着傅京辞,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带有些许颤音的缓慢和蔼地老妇人声。
“承策。”
景稚讶然,承策是谁?
只听傅京辞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走到庭院去接电话了。
再回来时,傅京辞去了书房一趟。
景稚把手里玉镯给檀竹,然后上了书房。
书房外,景稚看到门半掩着,她探着脑袋好奇地往里看。
看到傅京辞坐在太师椅上,闲适地品了一口复古玻璃杯里的白兰地酒,然后将烟灰缸里已受热好的古巴雪茄拿起,抽了一口后,不紧不慢地吐出烟雾。
“过来。”
景稚倏的挺直腰背,眨巴了两下眼,轻轻推门而入。
走到傅京辞身旁时,傅京辞张开手,意思是让她自已坐上来。
景稚乖乖坐到傅京辞腿上,抬首看着他。
隔着微微迷蒙的烟雾,傅京辞的西方骨和东方皮诱惑力直冲景稚大脑,明明知道不是深情,可怎么看那双眼都像是情种。
“听到了什么?”
傅京辞语气一如往常沉淡。
“嗯……听到你祖母叫你……承策?”
景稚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傅京辞并未回她话,而是握着雪茄的手探到白兰地酒杯旁,反握雪茄后,不紧不慢放入酒杯中轻蘸烟蒂。
“我又不是故意偷听的。”
“没说你偷听。”
“噢……”
景稚注视着那根雪茄,“承策是谁?你吗?”
傅京辞将带着酒味的雪茄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然后呼出一团缱绻的烟雾。
景稚闻到朦胧烟雾的味道中,带了白兰地酒的丝丝甜香。
景稚柔声细调地问,“你为什么还有一个名字叫承策啊?”
傅京辞夹着雪茄在烟灰缸中磕了磕烟灰,慢条斯理道:“原本的名字,没什么人叫了。”
景稚忽然想到之前在朋友那里看到的一个信息,关于傅京辞这一代的子弟名字的其中一部分。
……修言、晚吟、荣谦、京辞、纠思、萦念、言澈、言墨等。
好像京辞换成承策更加和谐。
景稚转眸看向傅京辞,不解地问:“那为什么会改成现在这个呀?”
“因为不想听厌恶的人叫我承策。”
傅京辞的语气很淡。
景稚思忖了下,忽然意味深长地道:“说起来,慕颜叫你傅先生,我忽然就不想这样叫了……”
傅京辞闻言垂眸看着景稚,黑色的眸子深邃迷人,缓缓地问:“那你想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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