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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们回家,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景稚一脸担忧,祈求道:
“爸爸,您能不能安心在这里待着?医生说您的髋骨坏死越来越严重了。”
您好好在这里等几天,过几天我有钱了,就能给您做手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没事的,医院一天太贵了,先回家,省点钱。”
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
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
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已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
周淙也问。
“是的。”
景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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