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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贤安似乎被说中心事,脸色可怖:“本少当然不会忘记,那把火烧得刻骨铭心,毁掉了本少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东西?”
阮今禾喃喃复述,正思考着何贤安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时,谁知他突然冲上前,将手中粉末朝她脸上泼洒。
“咳咳……”
刺人粉末呛入鼻腔,她剧烈咳嗽起来。那熟悉香腻之感,让她瞪大双眼,趁着药性尚未蔓延,质问道:“你对我使了什么?”
何贤安猖狂大笑:“当然是花楼秘药,专治你这种嘴硬的女人。”
吸取上回教训,他没有同她多费口舌,而是直接把药粉灌过去。此处人多而杂,若是她大喊大叫惹来围观,他也很难抽身。
未废之前,他喜欢强迫。但身体无用,只能用工具满足乐趣,也算便宜这个贱人了。
何贤安一把拧住手腕,狂妄至极:“身中露浓者,若得不到慰藉,会痒麻不止。你若还想活命,不如遂了我的意。”
阮今禾奋力挣扎,抵不过何贤安手劲,只能被他拖拽着往门房走去。
粉末扑入鼻腔后,如同炽热火焰点燃了五脏六腑。尽管她不停深呼吸,可依旧控制不住身体的躁动。她为王老爷调制的茗香,就有这种功效,自然很清楚后续之事。
阮今禾重重咬舌,思绪清醒过来,瞥见窗台旁花盆闪着锐利光芒,心里有的主意,讽刺道:“你都成了天残,还要如何遂我的意?”
何贤安怒目而视:“若非你当初放那把火,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用毫不畏惧的眼神直视他,笑得无比张扬:“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公子身体已无用,就别碍着我去找别人解闷。”
“贱人!”何贤安将她甩至窗边,让她半身后仰在窗外,用力掐捏她的脖颈。
他恶狠狠地说:“你还敢出言讥讽我,也别想寻欢作乐,现在就去死!”
阮今禾在花盆中勾到修剪花枝的剪刀,用尽全身力气,将刀刃捅入他的腹部。
“嘶!”
何贤安痛叫一声,松开双手,退后两步,再低头看去,衣袍上全是鲜血。
那把长而锐的剪刀,贯穿了他整个腹部。
血,喷溅了满室。
“你……你竟敢……”何贤安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跪坐在地上,叫嚣着要斥骂,发觉身上使不出力气,动弹不得。
她手抖得厉害,跌坐在地上,有些无助的大口喘气。
因太过紧张,舌尖痛感消散,体内的燥热翻涌而出,脸颊也随之潮红起来,露浓的药性快要压制不住了。
不能在这里待着了。
阮今禾支撑着疲软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往外跑去。舌尖时而抽搐的疼痛感,让她勉强恢复理智,正好撞见迎面而来的绿萝。
绿萝扶住她的同时,看见她唇边和衣摆的血渍,大为震惊:“小姐受伤了?”
“走,先走。”
绿萝不敢多问,扶着她往后门通道走,还好光线昏暗,四周人群视线被蔷薇吸引了,并未注意到这边。
上了马车后,阮今禾终于呻吟出声,体内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痒得浑身疲倦发麻,难受至极。
绿萝挽着她,满脸担忧。马夫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小姐,巷口被马车挡住了……”
阮今禾撩开帘幔,巷口抵着极为华贵的宫辇,车前垂挂着琉璃灯,车身的游龙纹绣,是再熟悉不过的东宫装饰。
她冷冷出声:“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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