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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相距京城千里之远,即便是马车日夜不歇前行,也需要半个月才能抵达。
马车中备了两身寻常女子穿的裙装,谢昭考虑到阮今禾丝带裙装出行不便,若是入下一城池恐会被拦住,因此提前做了准备。
“小姐,你今日走了,扶桑国就再也回不去了。”绿萝为她换好衣裳后,忧心忡忡地说。
“待时过境迁,故国还是能再见的。”
“那是要多久呢?”
阮今禾脸色冷然:“待殿下迎娶新人,将我抛之脑后。”
主仆二人小声低语着,一匹快马从马车旁飞驰而过,马背上略过黑色身影,自官道岔路口分开,往靠南边桐城方向而去。
风刃一路上不敢停歇,骑了黑影中脚程最快的马,终于将两日路程缩短成了一日,赶在次日黄昏前,抵达桐城驿站。
他见到黑影包场的标志,飞身下马,便往里走边大声呼喊着:“殿下,殿下!”
殷珩与江渊等人正在大厅用晚膳,筷子还提在手中,眉头微蹙:“何事如此慌张?”
风刃单膝跪地:“殿下,昨日阮公主出宫去佑民寺,马车途经悬崖时,马匹突然发狂,马夫训导不住,连人带车冲下了悬崖。”
“啪嗒。”筷子从殷珩手中脱落,砸在桌面上。他脸色微愣,回过神来厉声道:“今禾呢!她在车上?”
风刃身形一晃,声音越来越低微:“事发突然,公主尚在车中,属下来不及阻拦……悬崖下深千丈,起了大雾,翻落下去消失不见。”
“轰隆!”一声重响,摆满膳食的桌面忽然坍塌,四腿凳碎落成块,瞬间杯盘狼藉,酒水溅湿了殷珩的衣袍。
“什么叫做消失不见?”向来低沉稳重的声线中,划破一丝惊惧。
风刃浑身颤抖得厉害,汤水溅落一身,也丝毫不敢动弹:“马车翻落入悬崖,峭壁下头无任何接应树杈,即便有湍急河流,但由于千丈之高,砸落瞬间便会粉身碎骨……”
殷珩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夺门而出,翻身上了汗血宝马,一声嘹亮马蹄声叫响,便往京城方向奔去。
“殿下!”江渊等人惊呼一声,从驿站中蹿了出来。
暗鸦满脸愁容:“江统卫,押解献王一事,恐怕要延后了?”
江渊思虑开口:“殿下说过,若中途有事,便让梁大人代劳。你我二人兵分两路,我去追殿下,你去找梁大人接管此事。”
“明白!”
一行人上了马,分成两条队伍浩浩荡荡出发。唯有风刃还跪落在落地,膝盖前还倒插一把尖锐刀刃,久久没缓过劲来。
殷珩通宵达旦,一路狂奔回宫时,已是次日中午。缰绳拉停瞬间,那匹跟着他驰骋疆场的汗血宝马,瘫软在地,呕吐不止,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强度。
他眼神空洞至极,脑子里嗡嗡作响,各种复杂的思绪荡来荡去,安定不下来。
“殿下!”兰香一见到他,连忙迎了上来,殷珩瞥见她一身丧服白衣,戾气重得冲天,直接错身往偏殿走去。
偏殿中哪里还有少女倩影,正厅前摆放着未曾改动的良娣喜服,她所有的东西都完好保存着,没有一丝一毫逃跑痕迹。
兰香跪在地上:“奴婢已提前清点过,公主所有的衣物和首饰都在,并无一分要离宫的痕迹。恐怕……”
“她为何出宫?”他声音平静的诡异,似乎没有任何起伏。
她哭着说:“皇宫娘娘要阮公主替她去佑民寺还愿,她拿了令牌出宫。虽说马车和马夫是坤宁宫折枝嬷嬷安排的,但奴婢带驯马师提前检查过,并无任何不妥。许是前夜倾盆大雨,悬崖路滑,造成滑坡险事……”
“悬崖路滑?”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自从芸娘去了佑民寺,她一周起码往返三趟,数次在大雨中前行,半山悬崖有树林遮挡,即便路滑也不会莽撞冲出去。
更何况,她会不知道哪里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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