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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缚是茫然的,
作为一个被嗜血狂魔附身的八缚,他本来应该是最嗜血的那个、最愤怒的那个、最无畏的那个、最被血神宠爱的那个、以最野性的攻击碾压敌人的那个,
但现在,他是被嗜血之徒、暴怒之人、无畏之魂、血神宠爱者碾压的那个。
在屠缚看来,泰图斯的战斗方式简直像是一个完全被屠夫之钉掌控的吞世者,犹如一头蓝色的野兽般手持着那把咆哮链锯扑向屠缚,
屠缚挥舞着自己那把和血肉生长在一起的链锯抵达泰图斯,链锯与链锯交错碰撞,
两个人以极近的距离厮杀在一起,屠缚已经懒得去数自己究竟在泰图斯的身上造成了多少伤害了,
因为无论是怎么样的伤害,都无法让这头蓝色的怪物退后半步,
他难道不知道畏惧吗?
他的脑子里天生就长着屠夫之钉吗?
血神的怒火在泰图斯的身上燃烧,卷着可怖的气息冲刷着屠缚本就脆弱的灵魂,
即便脑袋上的屠夫之钉嗡嗡作响,用愤怒洗刷他的灵魂,屠缚仍然情不自禁地生出了畏惧,感到了恐怖,
尤其是在他挥舞那把链锯的时候,隐约间屠缚似乎看到了一千个身穿着银红交错动力甲的阿斯塔特站在泰图斯的身后,向着屠缚张开了獠牙血口——————
泰图斯的链锯剑劈砍而下,屠缚的胸口喷溅出炽热的鲜血,那把名为无罪者的链锯疯狂汲取着他的鲜血
在失血的过程中,屠缚一阵头晕目眩,寄生在他体内的嗜血狂魔进一步占据了他的灵魂和躯体,
这让屠缚与亚空间的融合程度更深,血肉进一步的畸变,也看到了一些现实之下的事物,
他清晰看到了寄宿在泰图斯体内的恐虐怒火,
战场是血神的祭祀场,杀戮是血神的仪式,在这场祭祀和仪式中最强大最愤怒的那个战士,将成为血神怒火的容器,
那个怒火容器原本是屠缚,现在是泰图斯,
血神选择了泰图斯,在血神燃烧着的怒火中,屠缚看到了血神为泰图斯安排的未来,
鲜血盈满他的躯体,愤怒充盈他的脑髓,物质的躯体被亚空间的无边野火所取代,战争与杀戮的双翼在他的身后生长而出,
那寄宿在无罪者链锯剑之中不愿离去,仍然渴望为帝皇而杀戮的血骑士们成为了泰图斯升魔的祭品,与泰图斯融为一体,化作了一头点缀着硫磺与鲜血的猩红巨兽,一千张畸变的食尸鬼脑袋盘踞在上面,发出渴血的嘶吼,
泰图斯,你将是血神的新子,血神意志在物质宇宙的代行者,
泰图斯,你将是沐浴鲜血的恶魔王子,血神的怒火以你为容器,
泰图斯,你将是无惧的链锯,在现实宇宙中划出狰狞的伤口,
这是血神为泰图斯安排的道路,一条不断延伸、布满杀戮的八重血途,一条荣耀之途,
而屠缚只是这条血途上一个不值一提的垫脚石,一个祭品。
屠缚无法接受,他发出了野性的嘶吼,左手畸变成狰狞的利爪,直逼泰图斯的胸膛,
泰图斯横过链锯剑无罪者来抵抗,屠缚趁势握紧利爪,一把扼住泰图斯的链锯剑,强忍着链锯切割血肉的疼痛,一把将泰图斯拽向自己的方向,
但泰图斯趁机伸出腿冲着屠缚的胸口就是一脚,屠缚因此失去平衡,带着泰图斯直接扑倒在血池之中,
鲜血霎时间荡漾开来,屠缚怒嚎出声,张开了非人的血口,死死咬进了泰图斯的肩膀中,
他啃噬着泰图斯的血肉,用尖锐弯曲的牙齿刺入他的肩骨之中,搅动着他的骨髓,
可泰图斯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冷静地松开了手中的链锯剑,伸手抓住屠缚的脑袋,硬生生向外去,
屠缚的牙齿卷着泰图斯肩膀上的血肉一起被扯了出来,
但泰图斯依然面色不改,一把将屠缚的脑袋死死摁倒在血池中,然后高高举起了另一只佩戴着超人手套的拳头,
“叛徒。”
泰图斯低吼一声,夹杂着鲜血味的怒火在他的胸膛中燃烧:
“帝皇之怒引导我!帝皇之怒惩戒你!”
“为了帝皇、为了人类、为了帝国、为了原体、为了圣哆啦a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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