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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朗的话可信度倒是更高了一些。
人群外围已经有数学家跑到酒店前台去订523和257这两个房间中的一个了。
有本来今天要走的数学家,这回又打算重新改签,推迟一天再回阿美莉卡。
这帮数学家一直坚持到了假期结束,少数有执念的甚至多请了几天假,就为了在素数房间住上一晚。
这回之后,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克拉里奇酒店的素数房间就是不一样,难怪教授能够完成六天证明孪生素数猜想这样不可能的任务,素数房间的buff加成也很重要。
实际上屁用没有,因为大家都花了这个钱,所以得骗没花这个钱的数学家也花一下这个钱。
发展到后来,看谷歌上这家酒店的评分里,都清一色说自己在考数学考试之前住了下这个房间就考了A+,把克拉里奇酒店素数房间宣传的更加具有传奇色彩。
以至于无论什么时候去,这两间房的价格都比其他房间起码要贵出两百镑来。
林燃的假期还没结束。
所以他回阿美莉卡,没有去红石基地,也没有去白宫,而是在纽约的纽约时报大楼接受珍妮的专访。
因为林燃要来,阿瑟·奥茨·索尔兹伯格亲自在纽约时报大楼迎接,这个任务哪怕特纳·卡特利奇都不够格。
前者是《纽约时报》的CEO,后者只是执行主编。
“教授,欢迎你来《纽约时报》接受专访,这是我们的荣幸。”阿瑟十分客气,西装革履和一丝不苟的领带,都充分显示了他对林燃的重视。
林燃把车钥匙给《纽约时报》大楼的门童,然后和阿瑟握手后说道:“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愉快的专访。”
和阿瑟的社交式寒暄只发生在一楼大厅。
后续是具体的工作人员来负责接待他。
一位带着褐色镜片眼镜的中年白人,头发有些微卷,通过自我介绍,林燃知道该男子叫约翰·奥克斯,是《纽约时报》社论板块的主编。
在上电梯的时候,他突然来一句:“教授,我们都是无调式的集合体。”
林燃对于纽约时报会出现法兰克福学派一点都不意外,问道:“法兰克福学派?”
奥克斯点头:“没错,教授,多谢你为民权运动做出的贡献,我们都看在眼里,我相信你会是霍克海默教授去世后,法兰克福学派的接班人。”
林燃有些惊讶,民权运动做出的贡献,我做了什么贡献?我怎么不知道。
林燃带着疑惑进入到采访厅,珍妮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这次专访自然由珍妮负责,不然林燃肯定更愿意接受时代杂志的专访。
和纽约时报比起来,时代杂志的封面可要带感得多。
在正式采访开始前,林燃问道:“约翰·奥克斯是法兰克福学派?”
珍妮想了想回答道:“我对他的来历也不清楚,但既然你这样问了,那应该是吧。
他是犹太人,但能做到社论板块的主编这个位置,是因为他之前写过一本叫《自由的边缘:关于撒哈拉以南非洲和东欧的中立主义和新力量的报告》的书。
这本书被当时纽约时报的主编看上了就把他从纽约本地的一家小报社给挖过来了。
他表现出了对民权的支持,奥克斯在担任社论板块主编之后,他任命了社论板块自创立起第一位女性和第一位非裔阿美莉卡人加入编辑委员会。
总之他确实是个民权运动的积极践行者。
你知道,在内部对弗雷德最不加掩饰鄙夷的就是他了,去年因为弗雷德要在纽约时报上打广告,他不同意,而和特纳大吵了一架。
特纳是我们的执行主编。
总之奥克斯在民权和追求平等上有着超出常人的执着。”
林燃若有所思。
后来他特意去查了一下资料才知道,奥克斯确实在这方面相当之强硬。
1976年,纽约时报要在即将到来的驴党初选中支持谁作为纽约的参议员候选人,老板阿瑟支持丹尼尔,而奥克斯支持贝拉,阿瑟不同意但是允许他写一份反驳意见。
最终奥克斯以“给编辑的一封信”的形式发表在《纽约时报》社论版上,“给编辑的信”本质上是写给他自己的信,随后就离开了纽约时报。
这样的人讨厌弗雷德就跟白天要有太阳一样正常。
以奥克斯为窗,林燃清楚地意识到,在全美乃至全球自由阵营,这样的思潮正在暗流里汹涌澎湃,未来会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力量,来点燃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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