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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岱在欣赏了一会儿舞蹈之后,视线一转瞥向他大姨,发现惠妃神情有些不善,略加思忖后先是递给武惠妃一个问询的眼神,又将视线转向王毛仲,等到再转回来时,便见武惠妃微微颔首。
原来这少女就是王毛仲之前准备献于圣人的女儿!
了解到这一点后,张岱又不由得仔细打量殿中独舞的少女几眼,也不由得再心内感叹怪不得之前他大姨恨言“贱人贱性、唯色娱人”。
这少女的确色艺出众,相较之前登殿献艺的宜春院内人们都不遑多让,而讲到青春靓丽则更有胜之。不只张岱自己被撩动,就连同处殿中的那些皇子们也都瞪大了双眼欣赏舞艺。
不过这些皇子们也都是干瞪眼,只有眼馋的份,就算圣人不愿接纳王毛仲的女儿,也绝不可能让儿子们与王毛仲这个北衙大将达成什么亲密关系。
《凉州》大曲篇幅很长,用作室内舞曲则只是其中比较精华的一些篇幅,少女独舞正是其中最精彩的部分。
随着伴奏的琵琶声转为急促激扬,少女舞姿也变得越来越奔放热烈,然而却在最高潮处曲与舞全都戛然而止,少女在殿中收势立定,然后便俯身作拜下去。
“继续舞啊!”
殿中有几个少年忍不住便呼喊出声,而他们的亲长也并未发声呵斥,因为他们各自心内也都有几分意犹未尽的遗憾。
王毛仲从席中站起身来行入殿中,于少女身前向圣人作拜道:“臣户下有女初初长成、薄具色艺,因知吾主雅爱声艺百戏,故斗胆献于御前、恭请至尊赏阅,先进舞艺,若得圣怀,复有声辞进献。”
殿中自有许多皇亲国戚不知前情,此时得知这少女舞者竟是霍国公爱女、而且听其所言似乎还有隐意,一时间也都纷纷控制住神情。就连信安王李祎都低哼一声,视线扫了几眼自家叫闹呼喊的儿子们以作警告。
“霍公爱女舞艺当真美观,学成技艺如此精熟实在难得,霍公教养得宜。”
圣人闻听此言后嘴角微微一翘,俯望着作拜殿中的王毛仲父女微笑说道。
“臣之所有,俱天恩所赐,但能悦得圣怀,精心细作,岂辞艰难!”
王毛仲听到这话后,连忙又顿首说道。
此言更让圣人开怀大笑起来,于是便又说道:“霍公既然殷勤作献,朕便继续欣赏声辞。在堂列座不乏方家能士,此小女子若有可赏,必不埋没!”
王毛仲听到这话神情更激动起来,先叩首谢恩,旋即便又转过身向其女儿低语叮嘱几句。这少女绷紧着俏脸点头应是,然后起身行往殿中立部伎们所在幕下,接过自己的琵琶抱于怀中转轴调音。
殿中众人在知少女身份后,自不敢再将之作寻常伶人视之,神情也都变得庄重起来。但有之前精彩绝伦的舞艺打底,这会儿见到少女又要献唱,心中也都颇有期待。
武惠妃秀眉紧蹙着,为这少女在殿中倍受瞩目而大感不忿。她将视线望向坐在一侧一脸娇憨柔弱的堂妹,心中却是暗叹一声。
王毛仲培养这一个女儿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而自己要引荐这堂妹入宫固宠却不过是临时起意,哪怕姿色上差距不大,艺能却是相差太多了。
圣人贵为九五之尊,单纯的美貌皮囊也难深得其怀抱,唯有灵魂和趣味上的吸引与契合才能得其宠眷。武惠妃也不认为凭自家这堂妹,眼下就能夺了王毛仲女儿的风采,于是她又将视线望向坐在席侧的张岱。
张岱感受到他大姨的视线注视后,心内却暗暗叫苦,就算我是一个点子王,那也得在常理之内搞点阴谋算计啊。
然而现在众目睽睽,王毛仲的女儿又的确声色动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去搅和破坏?难道冲上去砸了她的琵琶!
被人寄以厚望的信任固然感觉不错,可问题是武惠妃的诉求他根本就满足不了啊,于是张岱干脆默坐席中、低头避开他大姨的眼神。
琵琶声再次响起,少女婉转悦耳的歌声也一并响起于殿中:“去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
这是一曲之前没有听过的杂乐曲辞,曲调优美、与少女空灵的歌声相得益彰,但最妙的还是这声辞,虽然用词浅白,但却勾勒出时空、光影与情意的变幻,意境深远,引人遐想。
殿内众人都被少女的唱辞所吸引,然而张岱却陡地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这少女,莫非这也是穿越来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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