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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露西正在厨房里清洗最后几个盘子,汉默老头则窝在沙发上打盹。
对面邻居再次来邀请周青峰,期望他去参加所谓的“逃离协会”,说是相邻街道有十几户人家都想交流一下彼此想法。
但周青峰婉拒了,他拿出封控前买的交通地图,按照汉默老头提供的地址,套上连帽衫,戴上口罩和护目镜,推开后门,消失在夜色中。
街道上,负责封控的士兵三三两两地靠在路障旁,防护服下的身影显得懒散而疲惫。
他们手里端着步枪,却没多少心思巡逻,更多时候是抬头盯着天上嗡嗡作响的无人机。
那些冷冰冰的机器才是真正的眼睛,盘旋在夜空中,红外镜头扫视着地面,监控着铁丝网内外的动静。
按照“白房子”和国会山那帮权贵的算盘,华盛顿特区的封控是为了打造一块“净土”,把病毒挡在铁丝网外。
特区内的公务人员有的打了疫苗,有的染了病,只要熬过去,就能达成群体免疫,核心官僚体系就能重启。
至于眼下的物资短缺、生活不便,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素质不高”的底层人不懂高层的苦心。
而这过程中死掉的老人和孩子,不过是宏大叙事下的“必要之恶”罢了。
可周青峰没见谁真心接受这套说辞。
每个街区就被分割成小块,铁丝网就像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街道上,上面挂着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像野兽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四周。
个别地方还搭起了临时哨塔,探照灯的光柱不时扫过地面,照得树影摇晃,像鬼魅在起舞。
夜里的街区并不安静。
穿防护服的士兵开着吉普车来回穿梭,车载广播用单调的机械音警告:“请勿随意活动,避免病毒传播!”
可这话在夜风中飘散,没几个人当回事。
不同街区获得的补给不一样,哪怕隔着铁丝网,市场交易照样在进行。
有人捧着一捆卷心菜,有人拿出自己的药品,有人甚至在不同街区之间倒卖,讨价还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进行一场秘密仪式。
昏暗的街角聚集着三五成群的居民,裹着厚厚的衣服,低声咒骂着“白房子”的官僚祸国殃民。
有人挥舞着手电筒,有人大喊大叫,有人干脆拿根棍子敲打路边的垃圾桶,发泄着无处安放的愤怒。
街区间的铁丝网相对较矮,封控的士兵们管得也松。
周青峰避开那些嘈杂的灯光和人影,总能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无视沿途阻碍,沿着地图上的路线向几公里外的莱昂公园街区前进。
莱昂公园是个历史悠久的住宅区,街道两旁是成排的平房和殖民风格房屋,屋顶被爬山虎覆盖,树荫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周青峰对照着汉默老头给的地址,轻盈地跃过几道灌木树篱,避开了摄像头和探照灯的扫射,停在一栋房门紧闭的住宅前。
这栋房子不大,外墙漆成深灰色,门廊下摆着一张破旧的藤椅,旁边还有个生锈的花盆,里面只剩几根枯萎的茎。
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像是有人点着蜡烛,忽明忽暗。
周青峰确认路牌和门牌号,上前几步,轻轻敲了敲门。
木门发出低沉的“咚咚”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等了几秒,里面没有动静。
又敲了两下,这次稍用力了些。可门窗后的灯光依旧摇曳,依然无人回应。
周青峰退后一步,眯着眼睛打量这栋房子。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他不再犹豫,绕过正门,脚步轻悄地走向后院。
月光清冷,照得地面泛起一层冷冷的银辉。后院的篱笆修的齐整,草坪也很干净。
只是走到院子后门,周青峰猛地停下脚步——后门的房梁下挂着一具上吊的尸体。
绳索深深勒进脖颈,被拉断的脖颈在月光下歪歪斜斜,白发苍苍的头颅显得格外狰狞。
夜风吹过,尸体微微晃动,绳索在房梁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叫人的心跳在寂静中变得异常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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