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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疯子拿着帖踱出门,出门前意深长看了正德一眼。
正德本想多待一阵子,可实在受不狐骚味,不一会儿也出门了。
洪三宝披红挂彩站在门外迎接宾客。他看到赵疯子,忙赔着笑脸,却不知道如何称呼。
“学生是张太监的干叔叔。”
洪三宝一听张永的干叔叔,本有点僵的笑容就欢实了。他托着赵疯子的手肘,弓背哈腰,亲送赵疯子进去。
他出来时,正德三人也到门口了。
正德很少上朝,当皇帝当得有一搭没一搭的,朝中大臣还认不全。
像洪三宝这种四品以下的官,大朝见时只在殿外排班,离正德远远的,也认不得他。
正德年纪轻轻却有一把大胡子,洪三宝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他没认出正德,却认得钱宁和葛儿。
一人是正德身边的红人,一人是刘瑾身边的红人,都是做梦都想请来的贵客,哪敢丝毫怠慢。
送他们进门时,他激动得话都说不好,一路嘟哝着鬼才听得懂的话,像梦游一般将三人送进厅堂,让他们坐正中的主桌。
虽说明媒正娶,到底违制,洪三宝没敢张扬,也就摆三四十桌。
葛儿想到娘,心头一酸。
洪三宝当年娶他娘时也这么摆场吧。
钱宁心细,见葛儿眼眶红了,就猜到为他母亲而伤心。
他在葛儿耳边悄悄说:
“稳住,好歹让他出尽洋相。”
赵疯子也占着正中的桌位,抬眼欣赏墙壁上一幅唐伯虎的画。
新娘在客栈,洪三宝约摸半个时辰将新娘迎进家里。
霎时乐声和鞭炮响成一片。仪式结束后,新娘送进洞房,宴会就开始了。
赵疯子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宴会一开始就抢先站起来祝酒,声音响亮说:
“诸位,新郎官在刘太监执政后胡子就掉光了,对他来说是男人的不幸,对国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学生听说执政得人,必有瑞符。新郎官胡子掉光就是瑞符,就是朝廷用对刘太监,是国家的喜事。新郎官年过不惑再次小登科,是个人的喜事。双喜临门,大家共饮此杯,庆贺国泰民安,庆贺新人百年好合,连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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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庭广众中说洪三宝是刘瑾的瑞符,洪三宝满面放光,眼泪都差点下来。
他站在赵疯子身边,一双眯缝眼眨个不停,捧着酒杯的手不由自主抖动,有几下酒都洒出来了。
正德戴着大胡子,洪三宝觉得他像个西域人。
赵疯子祝酒时,正德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洪三宝,这么一来,就更像不懂中土礼仪的西域人。
洪三宝一碰到正德的眼光,不知怎么搞的,只觉得心里直发毛,便拉钱宁走到一边悄悄问:
“坐在兄台身边的人气宇不凡,是何方神圣呢?”
“洪大人好眼力,此人跟皇上有极大的关系。”
洪三宝忙向钱宁告罪,屁颠屁颠来给正德敬酒。
不料正德见他下巴光溜溜的,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正德还没有到留胡子的年龄,身边又老跟着太监,对不长胡子的并无偏见,只因为自己戴上大胡子,觉得胡子好,才看洪三宝不顺眼。
他不等洪三宝开口就说:
“你不是太监,还是留胡子好看。”
洪三宝不敢多说,嘿嘿干笑两声,敬过酒,转身去招待别人了。
赵疯子目不转睛看着唐伯虎的画,见洪三宝转到身边,忽然击节称赞:
“好画!好画!”
洪三宝心里正感激他,又想巴结张永的干叔叔,就叫人将画取下来,送给赵疯子。
赵疯子也不怎么推辞就收下,白得一幅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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