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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装作吃惊的样子:“啊?校官去妓院可是要受处分的。”
“哼,何止是校官,将官也难免。”
余则成心想还真是问对人了,陆桥山不愧是掌管情报的什么都知道。
余则成吃惊的看着陆桥山:“你是说站长?”
陆桥山赶紧让他打住别说了。
“不是说他。”
余则成秒懂,不是吴敬中那就是北平的乔站长咯?
看来这个乔站长已经来了天津,余则成得到答案后又回办公室里消化信息,计划下一步怎么走。
第二天上午余则成等候许久的乔站长终于到了保密局。
他想了个理由敲响了吴敬中办公室的门。
“站长,我知道一家新开业的酒楼,您看要不要订上一桌?”
吴敬中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乔站长,对方这次是悄悄前来天津的,方不方便还得看对方的意思。
乔站长略有疑虑的问道:“酒楼会不会太嘈杂?”
余则成立即解释:“不会,他们明天才开业,我让酒楼把二楼清空。”
乔站长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眼看安排好了饭局,余则成便退出门去。
吴敬中看出来乔站长看似同意了,实则并没有要去的打算,便追着出门的余则成走到门外。
“乔站长也有鉴赏书法的爱好,上次的东西还有吗?”
余则成又懂了,这是在问他上次帮吴敬中贪污的那批古董。
“有有有,有几幅字画我这就去准备着。”
吴敬中心中满意,余则成不愧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下午余则成得知乔站长并没有去他推荐的酒楼用餐。
那就说明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有不方便露面的人。
方方面面的证据都在侧面印证袁佩林就在天津。
这让余则成有些焦急。
这几天李涯已经端掉了好几个共党的地下联络点。
再找不出人,天津的地下组织也会伤亡惨重。
他们只有十天的时间,一定要尽快把袁佩林找出来并除掉,地下工作的同志才能安全。
下午他在保密局院子里溜达的时候,发现站长的司机在用绣春楼的火柴。
余则成顿时又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袁佩林在绣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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