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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被爸爸妈妈“趁人之危”地给抱回了家里。
为了真正地让我认祖归宗,在我刚刚被妈妈放在我家的床上,全家就召开了有史以来的,最严肃,最正规,最郑重,人数最多,氛围最民主的家庭会议!
会议的主题,就是给我起一个“常”姓的名字!
爸爸非常严肃地对一字排开,坐在他和我妈妈对面的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说:“今天,是你们的弟弟,不死,正式回归的大日子,为了表示我们的重视和对他的爱,我们首先给不死起一个有意义的名字,大家有没有信心!”说完后,爸爸一挥拳说。
三姐低着头撇着嘴,“切,起个名字,还有没有信心,和信心有啥关系呀!”她看着自己手里的连环画书说。
爸爸生气了,一下就给三姐打掉了,“干啥你,我再说一遍,今天是大事儿,谁要是不配合,我就用拐棍打死谁!”他非常凶狠地用拐棍戳着地面说,也只是一两下,地面上就有小土坑了。
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谁也不敢说话了。
爸爸拍了一下手掌,严肃地说:“这是咱们家庭的,一次严肃的政治事件,发展事件,亲情事件,血缘事件,必须重视,等会儿,从你们的大姐常会开始,按照出生顺序,依次发言,也可以相互辩论发言,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哥哥姐姐们非常严肃地看着爸爸妈妈说。
“大家有没有信心!”爸爸举起右手问到。
“有,有,有!”哥哥姐姐们坐在小板凳上,挺直着身子,闭着眼睛,张大嘴一起回答着,每说一个“有”,爸爸的手就从手掌攥成拳头。
爸爸示意大姐常会发言,大姐站起来了,歪着身子看了一下其他几个哥哥姐姐一眼,说:“叫,叫,叫常不高!”
妈妈听到后惊讶了,“啥,不高,常不高,啥名字啊,胡闹!”
大哥站起来了,“对,就叫不高,我叫常高,长得也不高啊,最起码,不死长高长不高的,在名字上和我是作伴的,就叫不高!”
妈妈更生气了,“滚蛋,啥玩意儿,这是你弟弟!”
这时三姐常不会气哼哼地站起来了,脸色煞白,喘着粗气,看样子气得很,“就叫常不高,就叫常不高,谁要是不同意,我就恨谁一辈子!”
妈妈纳闷了,“不会,你这是为啥呀,这可是你亲弟弟啊!”
三姐更生气了,几乎是哭着说的:“爸爸,妈妈,我就问你们了,我为啥叫不会,为啥啊,我现在都上二年级了,我啥不会啊,我成绩比谁的差啊,我为啥叫不会,为啥叫不会,不死,要么继续叫不死,要么就叫常不高!”她的表情和张大的嘴,简直要把爸爸妈妈给吃下去。
爸爸对三姐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这样啊,继续啊,还有三个没有发言的呢,会会,你说叫啥?”爸爸问二姐说。
二姐显得有点事不关己的样子,摊了一下双手,低着眼睛说:“叫啥,叫啥,我说了也不算,常不高,常不中,常不低,都行。”
二哥非常激动了,兴奋地站起来说:“对,就叫常不中,这样就显得我‘中’了,这个好!”
爸爸哭笑不得了,“啥玩意儿啊,不中,不中的,还不低,啥玩意儿啊,这还是你们亲弟弟吗,真是的!常低,你说说,你弟弟叫个啥名字!”爸爸充满希望地看着三哥说。
三哥谁也不看,只是看着爸爸的断腿,像平常一样的,念念有词地说:“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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