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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失去了一些记忆,不过想来如果我没有失忆,上一辈子那些事,大概我想的也是你,以及拯救我的父母。”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彼此陪伴,兴许是看姜清染有些困意了,徐舟野就把姜清染抱了下来,带到了卧房。
姜清染刚刚躺在卧房时已经困得不行,可是恒亲王却笑着抱她,用有些低沉却魅惑的声音轻轻说:
“怎么王妃这么快就困了?正事还没有办呢。”
听到这些日子熟悉的语调,姜清染条件反射一般应激醒了过来,看着恒亲王讨饶道:
“王爷,我今天实在是累……”
她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恒亲王堵住了嘴。
虽说并不顾及她的困意,但是一夜情浓,确如夜空星光一般温柔。
次日一早,姜清染又是睡到日上三竿。
沈安然起来的时候听说姜清染还在睡觉有些惊讶:
“她竟能睡得如此之久,没想到啊,从前我自己一个人在宫里的时候,却也是要晨昏定省,操持家务。”
她原先多次去宫中请安,兰妃娘娘也处处刁难,三天两日让她住在宫里站规矩,倒是实在委屈她了。
所以就算是在凌王府,她也已经没有了睡懒觉的习惯。
“回王妃的话,我们王爷向来是不许我们这些下人吵醒王妃的,说是王妃夜里操劳,若是再吵闹,下次不愿意服侍他该怎么办?”
沈安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如此。
过会就该用午膳了,她总不能连午膳也不用吧?我还是要去叫叫她。”
说着,她便一个人去了姜清染的卧房,正瞧见她刚好醒来。
“安然,你怎么来了?”
姜清染揉了揉眼,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是自己给沈安然带来的,才不好意思地说:
“诶呦,你看我忘了。”
沈安然笑着说:
“你瞧瞧现在几点了,这么大个王府若是你不起来管,每日只管这一段时间,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乱翻天了。”
这时候,豆蔻给两人都煮了茶端过来接着说:
“这凌王妃可就猜错啦!
我们王妃向来是个聪明的,培养了我和茯苓,一个会打算盘,一个会管铺子管院子,我俩又各自培养的有粗使丫鬟二等丫鬟,倒是中用的很,王妃何事想过问,都不会乱了套的。”
沈安然听了这个先是惊讶,随后捂嘴偷笑道:
“你倒是个会躲懒的。”
姜清染起身之后带着沈安然在院子里转了转,日日陪着她散心,倒是让她开怀许多。
这些日子为着江南之前查到的木材之事以及给敦亲王上供的事,恒亲王如今和圣上忙的脚不沾地,就是为了查清楚哪些人参与了什么,平日回王府的时候屈指可数,如今沈安然来,倒是大大解了闷。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眼见着开春了,沈安然的肚子也有五六月份,她也该多出去活动活动才好生产,于是姜清染就打算带着沈安然去那马球赛。
这马球宴是皇后娘娘承办的,要说起来每隔三年皇后娘娘就会承办一次马球宴,可是如今这场马球宴的意义,却早已经跟从前不同。
前面打马球的那些男男女女不过是障眼法,后面那些查事才是真本事。
女眷自然是去的很多,不过这次恒亲王恰好有事,倒是刚巧也上了马球宴。
这些日子姜清染经常因为一些细节梦见从前的事情,恰好如今恒亲王同姜清染亲密,于是亲近的地方多,见过的物什多,所以却也回忆起许多从前并不知道的事。
尤其是恒亲王那把刀。
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刃,竟然镶嵌一颗粉色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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