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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瑶像是愣了一下,没有意识到王少为何突然出现在这么近的地方,吓了一跳。
“王少!”
王少抬起手挡开头顶伸下来的花枝,耐心问:“大小姐来国子监找我?还是买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前面响起一阵争执之音。王少抬起头来看了看,似乎是一个面生的公子被一个书贩子认为奇货可居,正在讹他要高价。
王少皱了皱眉,周围的学生都知道那个书贩子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平时老坑些不善言辞的学子,都对他风评很差。
这个公子大约是不知道,被他蒙骗了。
周围乱糟糟的,王少低下头来说:“倘如要买什么东西,你写了单子叫人告知我,我替大小姐挑好了送去府上。”
薛成瑶倒没有什么要买的,只是说:“我就来看看,有什么新鲜的医书,我要给大公主带去,还有你有没有新鲜的话本子?写得好的我也要带走,给大公主和二公主看看解闷儿。”
对于这对兄妹俩总是薅自己新鲜出炉的作品的事儿,王少很是习惯,薛成琰拿他的本子借花献佛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只说:“最近有新写好的,正要请大小姐品鉴,等下我就去取,稍等一下。”
他直起腰,拎着马绳,回头看了看。似乎看见了什么,打着马回头去了那个正在争执吵闹的书铺。
这家店的店主虽然名声不好,但还真有些本事,时常能送些新鲜不常见的书来,叫许多读书人流连忘返。
王少一下马,周围的人就响起吁声,看热闹道:“好你个老滑头!这下王少来了,看你怎么耍赖!”
“你不就是仗着这个公子不常来国子监,哄骗人家么!哪里来的书要他三十两银子,你当是金子打的?”
那店主本来正吹胡子瞪眼说着:“书中自有黄金屋,值不值当然是各自评断……”可一看见王少来,他就说不出话了,变了脸色,似乎是生闷气。
要说这国子监他最怕的一个主顾,就是王少,这人嘴皮子最利索,又最抠,是绝对不肯多花半毛钱的。
况且他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些书籍的市场十分熟悉,连他在哪里进货、进价多少、成本多少、怎么运过来的都摸得是一清二楚,三言两句就探清他的底细,差点叫他在这里做不下去生意。
王少大步进去,撩开门帘,和那位素衣公子打了个照面。
长孙青松也抬起头来,觉得这人相貌十分出众,仪表堂堂,看上去就是读书很好的人,愣了下,心中已经对他放下防备。
他手中拿着一套书,其实他倒不是不通庶务或是过于悭吝之辈,只是从小与书打交道,又与父亲一起参与编着过不少名书,一本书该是什么样的价格他是很明白的。
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本只是放下去另外的铺子看看,可那店主看他捧着看了许久,知道他是识货的人,当即就拦着他不让走了。
只说这册书是什么私藏,让他翻看过了就是有缘,得拿走,不然就是辜负了这本书。
长孙青松皱了眉,他又并非读书读傻了,与店主说话间,周围几个学生看不惯这个店主,当即就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了。
王少进来,第一句就说:“顶多五百钱,这位公子拿走。”
店主霎时变了脸色。
这一下子给他砍得零头都没有,这是要他的命了!
店主气不过,登时道:“王少,你别仗着你是什么国子监考试的第一,是什么夫子看重的学子就这般跟我们做生意的摆谱!黄金有价书无价,这可是孤本,书里的知识也是能银子丈量的?”
“既然不是银子能丈量的,那便赠予他得了,反正是有缘人。你不是说了吗,别人都没看过这本书,就这位公子今天拿起来看了,焉知不是这书自己想跟着他走呢。”
王少眼也不眨,丝毫没为店主的话波动,只淡淡拿起一套书,拍下银票,说:“这套我拿走了,同这公子的也结了吧——当然,那五百钱他付,我付我的。”
店主气急。
长孙青松倒也不是差那几十两银子,不过他对这个学子的仗义执言也很感激。
在周围学生的起哄推搡下,店主只得臭着脸给他结了账,骂骂咧咧叫他以后别来这里淘孤本。
长孙青松也不在意,收了书回头出来,就想跟这个学子道谢。
“王兄,王兄!”
他听了旁人叫他王少,所以也跟着喊。王少上马回头,正把手里的书隔着车窗递给薛成瑶,长孙青松就大步跟过来了。
长孙青松拱手道谢:“多谢王兄仗义执言,在下长孙青松,冒昧一语,望能与兄交个朋友。”
风吹过来,王少愣了愣。
薛成瑶拿着书,也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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