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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耳妖僧扭曲着面孔,将自己仅剩的左耳生生撕下,鲜血淋漓的耳洞里竟钻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人面蜘蛛,八只脚密密麻麻长满倒刺,对着我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嘶鸣。
“圆寂!哈哈哈!师兄这是超脱了!”
另一个妖僧癫狂地在血雾中手舞足蹈,胸前的肋骨突然一根根凸起,竟自行断裂穿透皮肤,在半空拼凑出狰狞的鬼脸。
他的眼球从眼眶中滚落,却依然诡异地转动着。
“金符之血,可是最好的补品,让我们放点儿血出来尝尝!”
两人同时盘坐在地,嘴里念念有词,念出的经文含混不清,却带着令人牙酸的尖锐。
我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往脑袋里钻。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从他们周身蔓延出黑色咒文,如同活过来的藤蔓般缠住我的脚踝,勒得皮肤渗出血珠。
缺耳妖僧猛地睁开眼睛,里面翻涌着浓稠的黑血。
“看啊!这是佛的惩罚!”
他的手臂诡异地伸长,指甲暴涨三寸,泛着青黑的幽光,直直朝我面门抓来。
我勉力侧身躲开,却被另一个妖僧甩出的肋骨法器骨刺中肩膀。
“痛吗?痛就对了!”
肋骨妖僧用自己的肋骨法器狠狠敲击地面,每一下都震得我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这是洗涤罪孽的痛楚!”
我强撑着凝聚雷法,可刚有一丝雷光闪烁,两人便加快诵经速度。
我的脑袋像是要被炸开,鼻腔、耳道渗出鲜血。
缺耳妖僧趁机扑上来,人面蜘蛛咬在我手腕上,注入的毒液让整条手臂瞬间失去知觉。
另一个妖僧的鬼脸骨刺不断刺在我身上,每一击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不知被暴打了多久,我瘫倒在地,意识模糊间,听见他们不屑的嗤笑。
“不过如此,还以为金符先生有多厉害。”
“师兄圆寂了,太好了!”
两人大笑着跨过同伴的残骸,缺耳妖僧甚至抓起地上的人骨佛珠,兴奋地叫嚷着:
“这些可都是宝贝!”
临走时,肋骨妖僧回头朝我啐了一口。
“殷坚,明天你就得给主持师父答复了,师父怕你没想明白,今天让我们特意来这找你,希望你好好想清楚……明天见吧。”
待妖僧们离去,我蜷缩着擦去嘴角血渍。
窗外暮色渐浓,残月如钩。
腹中饥饿与体内毒素交织成双重折磨,但更强烈的是胸中腾起的杀意——今夜必须离开。
我摸出怀中最后三张黄符,咬破指尖以精血为引,在符纸上勾勒出残缺的破阵纹章。
“天地方圆!阴阳通畅!斩破灾殃,丧行无伤。门神开路,顺行不挡。急急如律令!”
符咒化作流光撞向木门,却在触及门板的瞬间被漩涡状的黑气吞噬。
整座柴房剧烈震颤,墙上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它们裂开血盆大口,将残余灵气啃噬殆尽。
我踉跄着扶住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即便有黄符一阶的修为,但以目前修为仍无法撼动这道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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