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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黄的光影里,僧人们的面容逐渐清晰。
有的左眼处只剩个黑洞,眼眶边缘结着暗红血痂;有的鼻子被削去半边,露出森白的鼻骨;还有个僧人嘴唇外翻,牙龈上布满青黑色的溃疡。
他们整齐划一地转头看向我,残缺的五官扭曲出诡异的笑意,诵经声突然拔高,震得梁上的积灰簌簌掉落。
正中央的高台上,端坐着个身披金线袈裟的老僧。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白雾,看不清面容。
无闻和无言突然匍匐在地,额头贴地:
“主持,元神堂殷坚先生到了。”
老僧缓缓抬手,白雾如潮水般褪去。
我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眼眶空洞洞的,没有眼球,只有两团浑浊的灰白色组织在眼窝里微微颤动;鼻子被齐根削去,只留下两个可怖的血洞;嘴唇不翼而飞,森白的牙齿和暗红的牙龈完全暴露在外,嘴角还挂着涎水。两只耳朵也没了踪影,耳垂处结着黑紫色的痂。
“殷先生,老衲丰通,失礼了。”
老僧开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漏气般的“嘶嘶”声。
他双手合十,手腕上的佛珠突然发出诡异的红光。
“当年遭歹人暗算,落得这般模样,让先生见笑了。”
我强压下胃部的翻涌,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幸会幸会,久仰丰通大师威名。”
目光扫过堂内僧人们残缺的面容,心里暗自警惕——这哪是什么佛门净地,分明是个修罗场,难怪没香火。
丰通大师歪了歪头,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看”向我:
“殷先生年少有为,五年前捣毁葬剑村的壮举,老衲至今记忆犹新。只是近日网上传言……”。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个渗人的弧度,“听说先生对付煞体的手段,颇为特别?”
庙堂内的诵经声戛然而止,僧人们齐刷刷盯着我,气氛瞬间凝固。我摸了摸鼻子,干笑道:
“都是误会,纯属误会。大师也知道,现在的人就爱瞎传。”
“阿弥陀佛。”
丰通大师抬起枯瘦如柴的手,指尖关节畸形肿大,指甲漆黑如炭。
“谣言止于智者。先生既是元神堂的英才,今夜便安心在此歇下。明日一早,再与张檀越详谈。”
他话音刚落,堂内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木鱼声,僧人们重新开始诵经,声音比刚才更加急促,像是在驱赶什么。
无闻和无言起身,恭敬地朝我躬身:
“殷先生,请随小僧去客房休息。”
我跟着他们往外走,余光瞥见供桌上的佛像——那尊弥勒佛的笑脸不知何时被人用朱砂涂改成了哭脸,嘴角还滴落着暗红的颜料,像是血泪。
出了庙堂,冷风灌进衣领,我这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无闻和无言一前一后将我带到一间厢房,房内陈设简陋,一张破旧的木床,桌上摆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
“先生将就一晚,若有任何需要,唤小僧便是。”
无闻说完,与无言对视一眼,转身离去。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舒一口气。油灯突然剧烈摇晃,火苗窜起半尺高,在墙上投出巨大的黑影。
墙角传来细微的响动,我猛地转头,只见一只老鼠拖着半截人手指从床底窜过,指尖还戴着枚镶钻戒指,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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