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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会,但是早晚是会的。”
君青宴转头笑看着云珞珈,“战争是他们挑起来的,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决定结束。我虽不喜欢战争,但犯我澧朝者必诛之。”
君青宴跟暴君沾不上边,但却不是个能够欺负的。
有时候为了大局他会忍一下,但绝对不会一直忍着。
不是隐忍不发,而是没有到发的时候。
看着君青宴势在必得的样子,云珞珈忍不笑了起来,“等着陛下的好消息。”
翌日一早,云珞珈就让人去把江离忧给找来了。
她跟江离忧说明两人情况,江离忧收拾一下就离宫去云济堂了。
昨日晚膳=上陪着君青宴看奏折,早上起的又早,云珞珈白日里补了一大觉。
醒来时,才看到凤仪宫的院子里满院子的。
云渺渺闲来无事,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宫里。
听闻云珞珈在午睡,担心吵到云珞珈,就带着孩子在外面玩,等着云珞珈醒来。
刚好赶上念念和君烨还有云凝安下学过来请安,便都在宫苑中玩了。
丞相府这一代也算是多子多福。
云赫家里已经两个儿子两人,老二家里儿女双全。
云瑜倒是不愿意让公主再生了。
现如今,只有四老五不省心了。
云渺渺见云珞珈起来了,就把孩子交给了乳母,赶紧找云珞珈说话去了。
前些日子小姑娘感染了风寒,她忙着在府里照顾小姑娘。
小姑娘身体康复了之后,她也许久没敢出门,所以她好久没有见到云珞珈了。
她积攒了好多话想要跟云珞珈说,今日终于算是有时间过来了。
她一见到云珞珈,就着急的说道:“听闻四弟真的多喜欢上了男人,为了那个男人,如今都病的卧床起了。”
闻言,云珞珈蹙起了眉看云渺渺,“听谁说的,四哥明明就是因为淋了雨,感染了风寒,怎么会传出这样的闲话来。”
云渺渺看着云珞珈似乎是不高兴了的样子,赶紧解释,“不是谁说的,我那日去相府,听到母亲跟四弟吵架,四弟亲口承认的,还说日后无法议亲了。”
这种事不是亲耳听到,她是不敢乱说的,就连云珞珈也不敢乱说。
“然后我还听闻四弟自从那个男人离京后,就开始卧床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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