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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懒得再说,只道:“把受伤的脚放凳上。”
取下早已变形的草鞋,布条与血早就粘在了一起。
“有点疼,你忍着点。”明舒小心翼翼地去撕布条。
用力轻了,撕不开,力气重了,伤口又渗出了血,实在是左右为难。
傅直浔见她一副纠结的模样,放下手里的馒头,一把撕开布条:“这么点血,你怕什么?”
明舒瞪着被撕去一块皮,伤口裂开,鲜血直流的脚,抬起头来:“你不疼的啊?!”
傅直浔见一双晶亮的眼里满是不忍,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头,装着难受的样子:“疼。”
“那你还那么用力!”
明舒赶紧用洗净的内衫布条擦去他脚上的血污和泥土,一边涂草药,一边没好气道,“夏天伤口容易发炎,这里又没医馆,你真是没轻没重。”
傅直浔看着她漆黑的头顶,眸中哪还有半分清冷之色?
“你放心,我死不了。”他的声音都柔和了不少。
“我放心啊,祸害遗千年,你肯定死不了!”明舒随口说道。
傅直浔:“……”风水术修心,她就修出了缺心眼吗?
涂完草药,明舒收拾好碗碟,就去收拾西边的屋子了。
原以为是个堆放杂物的房子,却没料到不仅整齐,竟还算干净,只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最里面是一张双人床榻,榻边放着一个摇篮。
床榻的右边,有一张简单的梳妆台,但上面除了锈迹斑斑的铜镜,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左边是一个衣柜。
窗前摆着一张方桌,桌边是两把泛白的竹椅。
很明显,这里曾住过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大抵是老妇的儿子媳妇,还有她的孙儿。
只是,这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明舒站了一会儿,见地上摆着木盆和布,想来是妇人平日收拾房间用的,便打来清水,将屋子擦拭干净。
打量着一院落茂盛的花草,她想了想,拿起墙角的锄头清理院中的杂草。
傅直浔诧异地看着她:“你做什么?”
明舒:“整理院子。”
“为什么要整理院子?”
“你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难道就不应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吗?”
明舒抬起头看向傅直浔,眸中的意思却是:清理干净,我才好布阵除阴气,这不单单是为了老妇人,也是为了要在此养伤的你。
傅直浔见她弯着腰辛苦除草的模样,心中滋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似是……愧疚。
他站起身来,不顾伤脚走到她身边,抓住一把快没过膝盖的草,正要拔去,却被明舒喝住:“你拔什么?”
“草。”
“这是香雪兰,是花,不是杂草。”明舒古怪地看着他,突然低声说了一句,“你不认花草啊?”
傅直浔的愧疚感突然就没了。
“我为什么要认得它们?”
拔草的未来宰辅又恢复了往日不接地气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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