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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收起长弓快速了的离开了原地……
而另一边,赤王的棋子则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人立马扭头离开去禀告事情的经过,而另一人则是一直紧盯着,以防中间会有什么意外。
当赤王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双眼顿时紧眯,“去查看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中间有没可能瞒天过海,都去查清楚!”
“是!”
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么这个非墨就是一个可用之才。
很快,非墨就被赤王请了过去,赤王什么也没有说,双手交叠坐于椅子上,一个暗卫拿着一杯酒递到了非墨的身边。
非墨面无表情的看着,淡淡道:“这是什么?”
“本王听说你已经刺杀了太子妾,先不管对方是死是活,本王可以认定你不是太子一脉的人。所以,喝下这杯酒之后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不会亏待于你!”
赤王微眯着双眼,眼中是看不透的幽暗。
非墨冰寒的盯着,并没有伸手,“毒药?”
赤王哈哈一笑,摸着苍老的胡子,半边烧毁的脸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对,只要你不背叛本王,那么本王每个月都会派人将解药奉上!”
非墨阴沉着脸,“你想控制我?”
“别说得这么难听,说句不好听的,你想利用本王夺回你的一切,而本王则是惜你是个可利用之才,所以就同意这项交易,可是非墨,本王如何能信你有朝一日不会背后叛本王?如果想让本王信任你就喝了这杯酒,对了,找个时候交出一滴心头血……”
非墨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酒,突然,他伸手端了起来,“我喝下之后你就保证助我夺回一切?”
“当然!”
“记住你的话,否则别怪我到时鱼死网破!”仰头,将手中的酒直接喝了下去,连带着的还里酒中沉睡的蛊虫。
非墨喝了之后看也不看赤王一眼,转身,离开……
赤王玩味的看着他的背后,倒是身边的赤日鸿不安的上前,“王爷,我怎么瞧着这其中有诈?”
“说!”
赤日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现在这种时机找上门来,感觉是太子那边的棋子!”
“刚刚得到消息,珍良娣时是真的死了!”赤王淡淡道,眼中是看不透的幽暗与深沉,伸手抚摸着手指上的大扳指,淡淡道:“有蛊虫控制他,倒也不怕他会不听话。公仪宴的蛊虫可不是公仪族那几个小娃娃可以解的,而且公仪初不是已经解决了?是时候把公仪族弄到手里……”
赤王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对于赤日鸿来说则是命令。
他的腰弯得更低,道:“是的,除掉公仪初之后公仪族基本上是握在手中了,请王爷放心,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嗯,你再派人去查看一下珍良娣是不是真死了,一定要再三确认!”
“是!”
赤日鸿这才立马大步离开,无论他怎么确认,最后得到的消息一定是真的死亡。
无用的棋子暂时可以退出,在舍弃这颗棋子的时候要发挥最后的价值……
非墨离开之后,还没有走多远,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队人马正站在高处,想也不想的直接闪了过去,手中的长剑出鞘,下手毫不留情。
那是宁国皇帝一行人。
非墨不知道为什么总与宁国皇帝过不去,楚容珍失踪的时候也是,欣民城的时候也是,现在,同样一样。
二话不说,先打再说!
宁国皇帝身边的乌看到非墨冲上前的瞬间就立马迎了上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打了起来,力量也力量的相碰,内力的抗衡,两人的身边一阵飞沙走石,发出了巨大的骚动。
宁国皇帝静静的看着非墨,淡淡道:“阁下还真是好兴趣!”
非墨一掌拍在乌的身上,后退,双手背于身后,冰寒的吐出一个字:“死!”
宁国皇帝的面具之下双眸轻闪,泛着淡淡琉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支残箭,幽幽道:“朕与你应该没有什么恩愿吧?从欣民城……不,从五年前开始你就像是疯了一样针对朕,难不成你是在找死?”
淡淡熟悉的感觉,非墨皱眉。
慢慢站直了身体,伸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引本座过来,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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