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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虎此时正在用早膳,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刚端到嘴边,就听到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当他得知梁军兵临城下的消息时,浓眉一挑,手中的汤碗"砰"地搁在案几上,汤汁溅出,在檀木桌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取我披挂来!"田虎的声音如同闷雷,在厅堂内回荡。
侍从们手忙脚乱地抬来他的铠甲——那是一套精铁打造的鱼鳞甲,每一片甲叶都打磨得锃亮,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蓝光。
田虎张开双臂,任由侍从为他穿戴。
铠甲上身的重量让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胸前的护心镜映出他刚毅的面容。
穿戴整齐后,田虎握了握腰间的佩刀,刀柄上缠绕的牛皮绳已经被手掌的汗水浸透,呈现出深褐色。
他心中涌起一股战意,想要亲自见识见识这支威名远播的梁军究竟有何能耐。
没过多久,在文臣武将的簇拥下,田虎登上了汾阳城头。
微风迎面扑来,吹动他盔上的红缨。
从城垛间向下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梁军的阵列如同精心编织的锦缎,横平竖直,纹丝不乱。
前排的重甲步兵手持长矛,矛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中军的弓箭手背上的箭囊满满当当,箭羽整齐如梳;两翼的骑兵静立如山,只有战马偶尔打个响鼻,喷出白汽。
整个军阵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田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城砖,粗糙的砖面硌得他掌心生疼。
他心中暗惊:这大梁的兵马果然名不虚传,远非寻常军队可比。
就在他暗自盘算之际,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田彪之子田实双目赤红,钢牙咬得咯咯作响,握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唰"地单膝跪地,抱拳请战:"大王!末将愿出城杀他一两员大将,扬一扬我军威风!"声音中压抑的怒火让周围的将士都不由得侧目。
田虎闻言,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他深知这个侄子有些勇武。
但大梁诸将的威名,近来已经传得神乎其神。
更关键的是,田彪战死后,田实就成了田氏一脉唯一的血脉,若有个闪失。。。
想到这里,田虎的面色缓和下来。
他伸手拍了拍田实的肩膀,铁甲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实儿不急。"他的声音刻意放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汾阳城城高池深,准备充分,任凭他史文恭带兵来攻便是。"
田虎的目光扫过城下严阵以待的梁军,继续道:"如今,四州援军未至,为了万全之策,我等不宜轻举妄动。"
见田实还要争辩,他又补充道:"若想厮杀,一会儿梁兵攻上来之际,可随你施为。"
田实听罢,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叔父的顾虑。
他愤恨地瞪了一眼城下的梁军,拳头狠狠砸在城垛上,震落几粒碎石。
最终,他还是缓缓点了点头,退到一旁,只是那双眼睛仍死死盯着梁军阵前那面绣着"史"字的大旗。
与此同时,城下的史文恭骑在一匹乌骓马上,眯眼打量着寂静的汾阳城墙。
阳光照在他冷峻的面容上,勾勒出如刀削般的轮廓。
他已经等了半个时辰,城上却毫无动静,连一面旗帜都不曾摇动。
"秦明!"史文恭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身后的将领们立刻挺直了腰背,"带你本部兵马前去邀战。"
霹雳火秦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他催动战马出列,火红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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