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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空荡荡的,琴酒一个坐在那看手机,金汤尼和伏特加都不在。
听到声音,琴酒抬头:“来了。”
“你说的人在哪?”林青竹问:“可以随便折腾?”
“忍不住了?”琴酒调侃了一句:“放心,弄死了都没问题。”
琴酒知道林青竹多半是这几天受了点刺激,压抑地厉害,手痒想发泄,他也不想去惹这个状态下的竹叶青,所以没耽搁时间:
“我带你去。”
领着林青竹进了审讯室,琴酒转身出门:“你好好玩,我在办公室等你。”
林青竹目光随意地在房间里扫了扫,空荡荡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和上次一样。
能被琴酒说,死了也没关系的,估计也不会是那几个国家派来的红方卧底,估计是什么黑恶势力派来的小喽啰,那他也就放心发泄了,只能算这人倒霉。
他有善良,可惜不多,也没在无关人身上,更没在这里。
林青竹目光隐晦地扫了眼角落里的监控,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针管。
反正都是宣泄情绪,还不如借此机会在组织面前刷个印象分,让他们将自己跟好人彻底区分开来。
最好能让他们,怎么都联想不到自己的红方身份。
否则宣泄的方式很多,他干嘛非得找琴酒要人折磨。
1。5mm粗,10cm长的针管,在屏幕里反射出瘆人的光。
琴酒看着监控视频,竹叶青对着针头,笑得一脸温柔,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爱人。
那针管里又是什么折磨人的奇怪药剂?
想起竹叶青之前的那个装满虫子的小瓶,琴酒对他的变态有了新的认识。
琴酒眉头皱着死紧,有点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病?
竹叶青的精神病里好像没有这一项啊?
难道是,别人痛苦使他快乐?
竹叶青的快乐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难怪竹叶青会选择医生这个职业,琴酒看着监控若有所思。
天天看着痛苦的人,竹叶青应该很愉悦,说不定心里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林青竹笑看着手里的针头,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善心的,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没惹到他,他就给这个男人打点麻醉。
虽然量不多,还是会很痛,但多少还是可以减少点痛苦的啊。
针管里的液体缓缓被挤进男人的身体,林青竹抽出一把手术刀,将男人的衣袖切下,开始给男人的手臂做凌迟。
一片片薄肉被切下,薄如蝉翼,仿佛上好的艺术品,林青竹神色认真,像是在拯救珍贵的生命。
凄厉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房间隔音很好,惨叫混着惨叫来回混响,林青竹毫不受其影响。
琴酒被惨叫声吵得头疼,摘下耳机,一脸无语。
竹叶青也不拿个东西堵住那人的嘴,还真不嫌吵,果然,他就是在享受别人的痛苦。
竹叶青:……我就是想让你听听,我很坏,下手很重的,你看他叫得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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