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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并不奢望能跟镇永军打成一比一的战损比,他的禁军装备了从陆记购买的火器后,又组织工匠进行仿制。同时,李敢这几个月下了苦功夫,一方面想尽各种办法从陆记那儿获取情报,一方面根据火器的特点自创战法。
有这些了解和底气,李敢很保守地认为,他的禁军对战镇永军时,用人数弥补火力上的差距,以五打一应该是有一定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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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两府之地,能募集到多少士兵。而且火器制造不易,镇永军的规模最多也就在五千到一万之间。大唐人口过五百万,总兵力近三十万,以一国之力对付两府,胜负不言而喻。
也正是出于此种考虑,李敢极力主张要对两府动手。哪怕吏部的陈侍郎无端暴毙,他虽有些心悸,冷静之后,仍然不改主张。
此次两府搞的演习,摆明就是向朝廷示威,还把镇永军推到了台面,更坐实两府有自立的决心。
李敢带着一千的禁军精锐,不到十五日便急行军二千余里,这个速度他是很得意的,对自己的部队信心更足。
来永陵后,得知镇永军只有一万左右,这更证实了他的判断。所以演习之前,李敢虽抱着学习、观摩的心态来,可也起了同镇永军较量一番的豪气。
只是,从飞艇出现的那一刻,镇永军都没按他想像的套路出牌,他已预感到不妙,下调了心理预期。
这时,有一颗颗的脑袋从之前并不起眼的战壕里冒出,然后又听到一片杂乱的枪响。看到这一幕,李敢马上明白散兵线的意思了。
只见镇永军的士兵,并没有站出来,而是趴在战壕里开枪。这些士兵,每人的间隔都有十来米,开枪的速度也快,打一枪后,用手拉一下枪上的某一处,然后又开一枪。
李敢用望远镜锁定一个趴在地上开枪的士兵,他估算了一下,这名士兵只需两息间就能射击一次,而且似乎不用装弹就能连续地打个不停。
“这就是陆记的九五式步枪吧,陆记果然是打了埋伏的。”
李敢从陆记那儿刺探了一些情报,知道镇永军最新式的步枪叫九五式。情报上说得不详细,只提及开枪的速度极快,远超陆记卖给朝廷的燧发火枪。
心里暗自嘀咕一声后,李敢被另一处正在开枪的士兵吸引,只见这是两名士兵在配合着射击。一人不断地瞄准射击,还用枪口扫来扫去,另一人则是在一边用手托着一条带子。
看了约三四分钟,从枪口冒出的火焰发现,射击的士兵打上几枪就会轻微地调整一下方向。这应该就是重型机枪了,李敢推测,心里默数战场上重型机枪的数量。
李敢老于军伍,深知威力固然重要,但数量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只粗粗地数过看得清的地段,李敢的心里越来越凉。
以他的目测和估算,不会超过二百米的距离,便有一挺重型机枪开火。那整条壕沟加上堡垒里的机枪数量,可能要达五六十挺之多。
看到战壕里镇永军士兵的列阵和战斗方式,李敢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进攻的士兵不可能接近到战壕百米以内。火箭炮就是偷袭成功,也不会有多大的战果,镇永军的兵力分散得太开了,而且只是一条单薄的线形阵。
“打不过、靠不近,那就撤吧,将镇永军的士兵引出堡垒和战壕后再想办法,用人命去拼,十个打一个总会有机会的。”
李敢假想着指挥部队后撤,已战损了一万多士兵,还有近三万人呢。
这时的李敢并没有考虑自己士兵会不会崩溃,就是打散了,也能逃出去两万人吧,都是两条脚走路,逃跑时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敌人的第一波攻击被打退,我镇永军官兵将主动发起进攻。”
这次这名参谋却没有多说几句,李敢经他提醒,抬头望了一眼挂在一边的圆形记时钟。确实,从演习正式开始到现在,只有短短的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已将他积累了几个月的信心完全击垮,他现在想到是,如何逃出去,带着尽可能多的士兵去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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