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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四行仓库。
王嘉庚背靠墙壁,正在闭目养伤。
王嘉庚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平静,其实内心正在煎熬中。
因为是由仓库临时改建成的监狱,所以连个窗户都没有,通风条件极其恶劣,再加上一间屋子里关进了几十号人,而且这几十号人全都是做苦力的,身上难免会有气味,所以,尽管只关了两天,但是囚室里的气味却已经变得十分难闻。
不过,王嘉庚对此却是浑不在意,他也是军人出身,条件最恶劣时,他们甚至得在死人堆里作战,那气味比现在要难闻多了,不也照样得忍着?所以,王嘉庚并不在意监狱里边的恶劣条件,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什么时候才能够放出去?
家里的情况很不乐观,因为战争,上海的物价企高,仅凭王嘉庚在码头上卖苦力赚得的那点工钱,勉强只能够维持一家四口人的生计,现在他坐牢了,妹妹还要上大学,妻子生产之后因为体弱,需要卧床,家里一下就没有了生活来源。
想到上学的妹妹、卧床的妻子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儿,王嘉庚简直心如刀绞!
王嘉庚无法想象,当他死后,当他被执行枪决之后,妻儿妹妹又该如何过活?
也是到了这时候,王嘉庚才隐隐的有些后悔,看来,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国家都亡了,天下之大,又有何处可以安放他的小家?他原以为可以在日伪统治下勉强苟活下去,如今看起来却是大错特错。
然而,现在后悔似乎已经晚了,现在却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百老汇大厦的狗汉奸早已经放出话来,他们这些国军老兵,无一例外,全部会被押赴提蓝桥执行枪决!
意识到时日无多,囚室里的老兵都非常焦躁。
也有伤心欲绝的,躲在囚室角落里哭天抹泪。
“哭什么哭?”一个大嗓门不耐烦的大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一个疤,还老兵呢,丢人不丢人?!”
“我又不是为我自己个哭。”躲在角落的老兵抗声说,“我是在为我的孩儿哭,可怜我孩儿刚出生,他的娘就难产死了,甚至都没能喝上一口奶,是我拿米汤才养活下来,现在我被抓了进来,我的孩儿就只能饿死了,可怜他才半个月大,都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一眼这个世界呢。”说到最后,那老兵已经是嚎啕大哭。
老兵的哭声影响了更多的老兵,囚室里顿时哭成一片。
之前那个大嗓门老兵也不再吭声了,而是蹲到地上抹起眼睛来。
王嘉庚一直以为自己就是铁石心肠,自从七岁那年死了爹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不过此时刻,王嘉庚却也不免流下了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因为未到伤心时啊!真到了伤心的时候,又有哪个男儿不落泪?
哭得正伤心,外面却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接着,沉重的大铁门就被人打开来,没等囚室里的老兵反应过来,一个接一个的国民军老兵就从大门外被推进来,敢情又有一队国民军老兵被百老汇大厦的狗汉奸给逮进来了,而且这些老兵个个鼻青脸肿、皮开肉绽,明显挨过一顿毒打。
有个老兵因为腿受伤,行动稍微慢了一点,就立刻招来一顿毒打。
“给我进去!”百老汇大厦的一个特务一枪托砸在那个老兵的背上,那个老兵便立刻呜哽一声摔进门内,借着门外透进来的路灯光线,王嘉庚却很意外的发现,这个摔倒在地的老兵居然是吕德明。
“小明?!”王嘉庚赶紧抢上前将那老兵搀起,定睛一看,不是吕德明还有谁。
“营座?”吕德明一抬头见是王嘉庚,先是面露惊喜之色,紧接着却又惨然说道,“没想到你也被抓进来了,这下嫂子、侄儿还有嘉仪可怎么办?”
王嘉庚叹息一声,脑袋立刻耷拉下来,说道:“谁说不是呢?”
吕德明擦去嘴角的血渍,问王嘉庚说:“营座,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后悔不?”
吕德明指的是当初巡捕营的人找上门,游说他们参加巡捕营,而且保证说会妥善照顾王嘉庚的妻儿,只可惜,王嘉庚当时只想守着他的妻儿还有妹妹过小日子,因此拒绝了巡捕营的游说,而且当时闹的还不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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