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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呵呃……”
“啊………”胡桃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那近在咫尺、面容扭曲的慈姐。
她原本温柔和蔼的面庞此刻变得狰狞可怖,双眼布满血丝,口中还不断流淌出令人作呕的涎水。
胡桃心中充满了绝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呃嗷!”佐仓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扑向已经心如死灰的胡桃。
她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径直朝着胡桃的肩膀狠狠咬去。
"噗呲!"随着一道刺耳的声响,胡桃肩膀处的血肉瞬间被撕开,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啊———”
剧烈的疼痛让胡桃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惨叫在阴暗潮湿的通道内回荡着,久久不散。
“……呃唔!”
不知是那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声太过刺耳,刺激到了“佐仓慈”,还是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缘由,只见她那疯狂撕咬的动作戛然而止。
此刻的“佐仓慈”那猩红的瞳孔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
她猛地转过身去,脚步踉跄着,以一种近乎狼狈的姿态朝着通道的更深处离去。
而另一边,胡桃在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支撑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她的双腿颤抖得厉害,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但她依然咬紧牙关,拼命地向着出口处狂奔……
………
时间回到现在。
在安静的保健室内,胡桃毫无生气地躺在那张略显破旧的沙发上,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沉重的“呼哧、呼哧”声。
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滴接着一滴地坠落,枕头早已被冷汗打湿。
此刻的她面色惨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色泽,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显露出极度的痛苦与忍耐。
若狭悠里则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手中紧握着一把精致的镊子,镊子尖端稳稳地夹着一块洁白如雪的棉花球。
棉球被医用酒精浸透,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只见她全神贯注地盯着胡桃肩膀上那道狰狞可怖、深可见骨的咬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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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狭悠里轻手轻脚地移动着镊子,让那块沾满酒精的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她的动作极为小心谨慎,生怕给胡桃带来更多的疼痛。
随着棉球的擦拭,那些黑红色的血渍逐渐被清理掉,露出了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
小由纪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始终停留在胡桃身上。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助,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看到胡桃如此痛苦的模样,小由纪心中犹如刀割般难受,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来减轻胡桃的伤痛。
“那个,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终于,她还是鼓起勇气,怯生生地开口向若狭悠里询问道。
听到小由纪的声音,若狭悠里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片刻。
但她并没有立刻转过头去看小由纪,而是继续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
“我想想………”
“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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