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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他?”
“他之前不是说过想调去北方吗,我不想给他提供见小果实的便利,所以,这是我选择穗城的原因之一。”
怪只怪中华文字博大精深,聂粲瞬间丢盔弃甲,任由喜悦把心填满,看着她,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姜依吓得勾住他脖子,“你干嘛,这不是你家院子,放我下来。”
放下来是不可能放的,聂粲就像从地狱又升到天堂,关上房门便俯身狠狠吻住女人柔软的唇。
滚烫的身子压下来,两个多月没见,姜依的身上火很快被点燃,理智被烧得跟身上的衣衫似的所剩无几,微喘着,“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能。”
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想她。
过去每一天都想。
包括那六年的时间。
只有在对方的身体里这种念想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他的吻狂野,从来没试过这样,像兵临城下,摧枯拉朽的,姜依天旋地转一样,招架不住,只能任由他在口中辗转,吸吮。
她的舌根都被扯得发疼。
外面好像又打雷了,但他们之间,不知谁的心跳,比雷声还响。
一面是刚硬,一面是柔软。
聂粲一手环在她后肩,一手扣着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指腹略带惩罚的揉捏,凝视着她绯红的脸,嘴角勾着,喊她的名字,“姜依。”
姜依整个人在他铜墙铁壁一样的臂弯里,颈脖被抬起,被迫看着他,眼底荡漾着水光,难耐的“嗯”
了一声。
下一秒,她就像被卷进巨浪里,在海里沉沉浮浮。
从浴室出来,外面还滴滴答答的下着雨。
这雨下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姜依有种把男人踹回鹏城的冲动。
动一动,发现彼此的腿还藤一样缠着,身边的体温烫着她,像个小火炉,烘出一身汗,察觉她的动静,聂粲也醒了。
姜依侧过身就对上他深潭一样漆黑的眸,瞪他,像生气又像撒娇,“几点了?”
“我已经帮你请了假。”
聂粲嘴角弯起,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周围温度又开始上升了。
男人就不能惯着,给三分颜色开染坊,亲了一下又一下,姜依手腕被按的发酸,在他腹肌上小猫似的挠了一下,“不要了,我是真有话跟你说。”
可是昨晚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聂粲暂且放过她,拉过她的手腕轻揉,“你说。”
经过一夜的磋磨,姜依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远没了设想中的气势,“你回来之前,沈珏给我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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